就是季臣自抬身份的一種形式,便也沒放在心中,敷衍地商議起這人選。喬蔚然不想再見季臣,便讓施慶華去參加培訓,可施慶華卻反常地讓她去。
“李主任約我明天一起去保安山采櫻桃。”他“怯怯”地說。
一根手指戳過來,正中他的眉心,“你是她老公還是她閨蜜,這種事也要你陪!”
施慶華嗬嗬地笑了兩聲,捉住喬蔚然的手指到唇邊吻了吻,“你老公我不是婦女之友麼,而且她現在正是更年期,脾氣有點怪,看在她一年給咱賺那麼多錢的份上,咱就忍了唄。”
喬蔚然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心裏雖不願,但還是不甘地同意,“不準再有下次,不然我就去找個男人陪。”她威脅道。
“絕不會。”施慶華貼上喬蔚然紅潤的臉頰親呢地吻下,雙手也趁機再次搭上她的身體,“其實我更不放心你去邁遜公司,那個季總長得太帥了,連我看了都心亂跳……哎呦……別擰我耳朵老婆!”
第 4 章
第二天出門前,施慶華連哄帶騙硬是迫得喬蔚然換下新買的裙裝,穿成襯衫長褲跟過膝的風衣服才放心送她跟技術小陳一起去邁遜公司。
為了節約時間,邁遜公司安排了兩名培訓師分別給兩人培訓。喬蔚然進到隔壁間才發現給她培訓的居然是:季臣。
“怎麼是你!”兩人同時驚呼。
季臣先從驚訝中回過神便挖苦道:“你老公的感冒還沒有好?”
“昨晚不小心受了點涼,又嚴重了,我來你不介意吧?”她亦收了吃驚笑著反問。
他聳聳肩,“無所謂。”轉身,嘴角微翹起弧度。
其實醫用吊塔並不複雜,隻是喬蔚然好接沒接觸這行業,學起來頗有些緊張。好在季臣了解她的學習方式,因材施教,兩人一說一學中,恍然回到了舊時光。
喬蔚然蹲下`身指著吊臂下方一處孔洞問,“這是做什麼的?”
季臣彎下`身才看清她指的地方,“這是走管線的,比如氧氣、輸液管等。”
嘴裏答著,他的目光早已從吊塔轉移到她的脖子,襯衫領口的縫隙處隱約露出塊紅色淤痕,他驀然就想到喬蔚然解釋施慶華沒來的原因,心裏便不是滋味起來。
“其實那天你要是早個幾分鍾還真能捉到隻母狐狸。”他盯著她脖上的紅痕說。
蹲下的背影一僵,跟著驀地站起來,他及時地後退才沒被她撞到。他“安慰”地對她說:“其實這沒什麼,男人……”
喬蔚然掏出手機打斷了他的安慰,“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她晃了晃閃著來電的屏幕,忽視掉季臣臉上的尷尬,徑直推門走了出去。
沒過兩分鍾,她又回來了,雖然還是笑臉,但明顯有些虛假,之後的培訓她也幾乎不再提問,季臣很明白她這樣子是怎麼了,有心事,剛才的電話。
難道施慶華這麼快就漏餡了?他幸災樂禍地遐想起來。
喬蔚然看著對著自己笑得高興的季臣,一頭霧水,課上完了她跟他說再見至於讓他高興成這樣麼。
“季總?”她惡意地大喊一聲。
“啊……再見。”季臣後知後覺地回答,臉上還是那高興的笑,看得喬蔚然莫名其妙,不過她現在無暇猜測他的想法,她要趕去市一院。
剛才那個電話是曹鳳萍打來的,還是老伎倆,借著給喬蔚雲看病找她要錢。喬蔚然雖然恨死了曹鳳萍,對喬蔚雲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倒還有幾分疼愛。喬蔚雲一生下來就被確診為先天性心髒病,那時的喬蔚然暗爽這就是曹鳳萍的報應,可隨著年紀的增長,她對這個與後母完全不一樣的妹妹漸漸起了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