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們兩個的經濟條件,你覺得誰得到撫養權的希望更大,我還用得著和你糾纏這麼久嗎。”
她以為,這麼久以來都是她以為,她以為他易韶凱想要的是文揚的撫養權,如果要的是撫養權不用他出麵,父母就能把這件事情搞定,之所以到現在還是沒有讓老兩口見到文恩,就是不想讓他們踐踏文恩視若珍寶的自尊。
她呢,她是怎麼想的,她還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不是要這個,你要什麼。”他說的句句在理,文恩的氣焰明顯被打壓下來,不服氣的還口。
“文恩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不想明白?”易韶凱拉起她和她麵對麵,他隻是要她的一個回答。文恩低著頭不肯看他,“文恩,你看著我,你真的就這麼討厭我嗎?”
文恩還是低著頭,“不是討厭你,隻是我的生活不需要你。”這句話還是說出來了。
“這就是你心裏麵的想法?”易韶凱不相信的再次問她,哪怕她騙他都好,但是她不肯,她不需要他,不管他怎麼做她都不需要。
知道文揚的存在的時候,他除了震怒之外還有淡淡的喜悅,她應該是愛著他的才會生下他的孩子。
現在他知道,她生下文揚,還是在那麼遠的地方生下文揚,是她不需要他,她的生活不需要他,就算沒有他,她也能過得很好,能把文揚照顧的很好,三個人能生活的很好。
“你以後照顧好自己,你媽媽還有文揚。”拿起衣服走出病房,有了她的這句話,他也不用再呆在這裏了,省的惹人討厭。
愛你六年,說出不需要隻是幾秒鍾,易韶凱,對不起。
☆、第60章
有些人就是那麼討厭,看到他覺得討厭,看不到的時候也討厭。
在你不想看到他的時候在你眼前晃,在你想他的時候偏偏不在你眼前。
有些人就是那麼犯賤,看到的時候覺得那個人一無是處討厭至極,看不到的時候覺得那個人就是沒誠意。
易韶凱就是那個討厭的人,文恩就是那個犯賤的人。
易韶凱有一個星期沒有來了,文恩在前兩天覺得還是挺自在的,終於不用看到他在眼前晃;第三天開始希望能被門鈴吵醒;第四天開始想著這人就是沒誠意,她才說這麼一次,他就退場了,說不定心裏麵正想著退場呢,她的話剛好給他理由;第五天會想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第六天開始想明天會不會來,第七天開始想不來就算了,不稀罕。
但是文揚就不一樣了,起床吃早餐的時候說“爸爸呢,媽媽,爸爸今天沒有來。”上學的時候說,“媽媽,爸爸沒有來送我上學。”下午去接他又會說“媽媽,爸爸是不是不喜歡我了。”類似的話說了七天,文恩恨得牙癢癢,這人真是討人厭。
“媽媽,爸爸明天會來嗎?”又一次被問這個問題,文恩已經敷衍的麻木,“會的,會的,他會來的。”
文揚特別不高興,“媽媽你騙人,你前幾天這是這樣說的。”
文恩扶額,她怎麼知道易韶凱什麼時候來,如果說易韶凱不來了,文揚就說“爸爸不喜歡我了。”她說他會來,文揚又說她騙人。
下班去幼兒園接文揚說是已經被家長接走,文揚年齡雖小,但是不會跟陌生人走的,應該是媽媽回來了,文恩不想這麼早回去,陸向晨打電話讓她出來吃飯,文恩想想就同意。
說是吃飯,其實是和陸向晨去喝酒,陸向晨比剛成年那會兒酒量要好,喝的更猛。
“讓我出來看你耍帥的。”看他一瓶瓶的灌酒,文恩笑著開口說。
“不喜歡看可以走。”文恩撇撇嘴,“還是以前的你好點。”以前說話沒這麼噎死人,至少是被她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