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意就是,他這輩子不會成親,不會有後代了。”
靈犀眼眸一亮:“仲秋,是不是大哥是跳到水潭中時,傷著了身子?”
仲秋歎口氣:“我也想過,不是。”
靈犀問:“你怎麼知道?”
仲秋咳了一聲:“有一次大哥睡著了,我偷偷去看來著。”
靈犀嗤得一笑:“能看出來嗎?”
仲秋擦了擦汗:“頭一次沒看到,第三次的時候,大哥不知夢見什麼,正好頂起個,哦,小雨傘。”
靈犀咧一下嘴,卻笑不出來,愁苦問道:“那,沒人的時候,大哥和富貴是不是同塌而眠?”
仲秋瞧瞧她:“想得比我還邪性,沒有,明裏暗裏都是君子之交,隻是我仔細觀察,十分在意對方,十分關心對方,對方每一絲情緒,都逃不過彼此的眼睛,就象我們兩個一樣,不同的隻是,我們是一男一女,他們是兩個男子,感情是一樣的。”
靈犀撲閃著眼睛:“我不懂。”
仲秋歎口氣:“就象肖讚說的,若喜歡了,就是那個人,無關相貌性情身份地位,用到大哥二哥這裏也一樣,若喜歡了,就是那個人,無關男女。”
靈犀愣愣看著他:“我更不懂了。”
仲秋揉揉她頭發:“靈犀是傻丫頭,怎麼能懂?”
靈犀執拗著:“你得幫我去懂,要不我心裏難受。”
仲秋給她說了些斷袖分桃的典故,又歎口氣道:“雖說好男風古來已有,可大哥二哥又不同,此事我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我也是過了很久才試著接受,靈犀先將此事放下,待我們到了博羅再說。”
靈犀依然垂淚不止,仲秋溫言相勸,好不容易住了眼淚,二人略用些飯,靈犀起身道:“仲秋送我去卓芸家吧,她們明日一早就走,我今夜住到她家去,我們好好說說話。”
仲秋笑道:“如此正好,我也與馬大哥何大哥喝酒去。”
靈犀與卓芸說了一夜的話,仲秋與馬豐何超喝了一夜的酒,第二日一早在平安州外長亭送別,卓芸和靈犀拉著手垂淚,幾個男人雖不好意△
玉容就完整念了一遍,少年笑道:“很美啊,我們家隻讓我學漢學,不讓我念漢人詩詞,玉容還知道哪些?都背給我聽。”
玉容頭一次在人麵前顯露才學,得意著念了一首長長的《夢遊天姥吟留別》,少年聽著雙眸就亮了起來,笑看著玉容道:“玉容不隻長得好看,還很有才學。”
玉容頭一次被人誇好看,不禁紅了臉,這時靈犀在外喊著玉容,玉容忙道:“我該走了,我二嫂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