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好幸福,中將大人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好,以後可有福享了。”這是欲|求不滿羨慕蘭斯洛特的人說的。

“中將大人和二王子殿下好恩愛喔!”這是犯花癡卻唯一看到真相的人說的。

“老了,還是年輕人活力四射,哈哈。”這是不服老卻相當現實的人說的。

……

真是夠了!

蘭斯洛特僵著臉,渾身散發著冷氣,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恐怕在座的賓客中多數人都要躺槍了。

拉斐爾勾著唇角,笑得寵辱不驚從容淡定,挺直身板大方地接受眾人的“祝賀”,甚至還朝那些犯花癡的人拋|媚|眼,節|操掉了一地。

蘭斯洛特冷著臉,手轉了一個圈使勁掐著拉斐爾腰部的肉,可惜人家身材頂好,掐起來都嫌費力。

“寶貝兒,這麼多人看著,你悠著點啊。”拉斐爾微微偏過頭,也不翻動嘴皮子,甕聲甕氣地說道。

蘭斯洛特隻回了他兩個字:“嗬嗬。”

走紅地毯的過程是漫長的,耳邊聽著眾人調侃的話,蘭斯洛特差點就忍不下去了,若不是拉斐爾及時按住他,他還真想甩手不幹了。

這麼坑爹的事誰願意來就來,反正他是受不了了!

兩家的長輩也看到了他們身上引起賓客大笑的“地圖”,皆忍俊不禁,不過他們可不能跟其他人那樣毫無顧忌地大笑,所以忍著笑快速走完了過場,好讓他們不那麼丟臉。拉斐爾倒無所謂,就怕臉皮薄的蘭斯洛特會發脾氣,惹出什麼幺蛾子來惹笑話那就不好了……呃,好吧,其實他們已經是一場笑話了。

婚禮程序一走完,蘭斯洛特就丟下拉斐爾獨自一人躲房間去了,拉斐爾笑著一一向那些賓客打完招呼敬完酒,然後讓家裏人招待客人,自己則回到新婚房安慰媳婦兒了。

“寶貝兒,還生氣?”拉斐爾撲到床|上掀開被單,把作蝸居狀的蘭斯洛特攬入懷中,然後手指在他身上按摩著,討好地道。

蘭斯洛特閉著眼完全不理他。

拉斐爾死皮爛臉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安慰道:“其實也沒多大的事,他們要笑就笑吧,咱們身上又不會掉一塊肉,怕什麼?”

“臉都丟光了。”蘭斯洛特悶聲悶氣地道。

“放心,沒人敢笑話你的。”拉斐爾拍了拍胸膛,打包票地說道。

“你手往哪摸?”蘭斯洛特猛地坐起身,把他的鹹豬手拍掉。

拉斐爾無辜地眨了眨眼,解釋道:“我隻是想給你按摩而已,你不是連走路都困難了,我……”

“滾蛋!”蘭斯洛特怒氣衝衝地道,然後下了床,嘭的一聲將浴室門甩上。

拉斐爾仰躺在床上,唇角微勾,臉上露出一抹邪魅張揚的笑容。

過了片刻,浴室裏依舊很安靜,拉斐爾挑了挑眉,揚聲喊道:“蘭斯,你在裏麵幹什麼?”

沒有人回答。

拉斐爾臉上的笑容逐漸褪去,心裏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急忙跑過去拉開浴室門,結果……

浴室裏空無一人,隻有一件禮服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好不淒涼。

“蘭斯……”很顯然,蘭斯又跟他玩憑空消失的戲碼了!

拉斐爾深吸一口氣,好氣又好笑。

新婚燕爾,所有人都祝他洞房花燭夜過的性|福美滿,卻沒有人知道,咱們偉大的中將大人卻獨守空房了一個星期。

***

軍區辦公室。

拉斐爾把托馬斯喊來辦公室,嘴角噙著一抹清淺的笑容,笑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托馬斯縮了縮肩膀,試圖躲開他身上散發的冷氣,諂媚地笑道:“將軍,您,您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來談談心嗎?”拉斐爾眼睛一眯。

“不不不,當然可以。”托馬斯把頭點得像撥浪鼓。

“那就好,說說吧,最近又在八卦什麼呢?”拉斐爾漫不經心地問道。

“沒,沒什麼。”托馬斯心裏一咯噔,心想,完了,被將軍發現了。

“我聽說有人傳我新婚燕爾欲|求不滿什麼的……”拉斐爾風輕雲淡地道,眼睛若有若無地飄了他一眼。

將軍你陰晴不定動不動就抓人身上毛病神馬的你確定是大丈夫所為?這完全不符合將軍你以往高大上的形象啊你說這不是欲|求不滿是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