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務工人員,患有慢性精阜炎,性經曆方麵並不愉快,這種人麵對女性會有一定程度的靦腆,更甚至是因為自卑而導致緊張、結巴。

心裏犯罪側寫隻能作為簡單的推測,並不能作為實質性的證據逮捕犯人,所以他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

大雨之後的第二天,強烈的陽光籠罩著整個城市,幹燥的風很快便把整個城市烘幹。但連日來的陰霾並未因此而消失,反而越發瘮人。

第四個被害嫌疑人被逮捕之後,距離G市的X市發生了一起類似的案件。

X市在調查的時候發現被害人反抗時抓傷了不明嫌疑人,並且留下了明顯的DNA證據。這對於案件來說是很大的進展,但是這同時也很糟糕,因為這說明不明犯罪嫌疑人在移動,他並不是隻在G市作案,他還在其他市區作案。

這樣一來,他們原本在G市貼的告示就必須貼到整個G城,甚至是周邊的城市。

而且他們破案的難度會在很大程度上變得困難,移動的犯罪嫌疑人很難逮捕的。同時,不明嫌疑人的作案範圍變大了,受害人也會相應的……

中午,張軒吃晚飯之後就去其他通知其他市區戒備,李言成和史方明去了新發現的案發現場看情況。

新的案發現場並沒有什麼新的情況,顯然對方雖然除此作案但是手法卻十分熟練。

就著這情況,李言成重新研究之前幾次的作案方法。

對方的手法不是一般的熟練,簡直是訓練有素,幾次案子做下來基本就是百分之百的成功,毫無破綻。

這樣很異常,作為一個這種閃電式作案手法,應該會留下很多破綻才對。

李言成思索一段時間之後找到了在警察局的史方明,讓他把近年來未破案的□案底都翻了出來。他把這些分類,竟然真的在那些為破解的案子之中找到了很多類似的案子。

除了這幾個被殺的被害人之外,還有三個類似的被害人。

最早是在三年前,一個上晚班的職工下班時遇害,然後是一年前連著兩個被害人。這三個人都與這次的四個被害人相同,是在晚上的時候被伏擊然後遇害,再在將近三小時之內被放了出來。

這些還都是報了案立了案的,可能還有更多沒報案的。

李言成研究了這三起案件之後,讓張軒把主要的警力集中到最早期的案子上去。越是早期的案子越是有破綻,李言成就注意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最開始的三期案子,都是在相差不遠的地方發生的。

李言成利用三個犯罪地點在地圖上畫了個圈兒,然後用筆在圓圈中間點了點,被害人的犯罪是從這裏開始的,那這個地方一定有什麼在他看來很特別的地方。

安翔睡夠了才起床,見到李言成的時候他還在捂著嘴巴打哈欠。

昨晚他就連夜跑到理發店把那一頭雞窩頭處理了,一趟剪、染下來直到早上三點多才回來,所以一覺睡到中午才起床。

李言成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時看了他一眼,現在的安翔看著順眼了。黑色的碎發雖然有些短,但是看著很清爽。

過了幾秒鍾,安翔輕輕地說:“你剛剛在幹什麼?”

“我要出去看看。”李言成把一次性紙杯的水喝完然後扔在了垃圾箱裏。

安翔見狀,笑道:“我覺得他們應該給你備個專用被子,這樣可以節省不少資源。”

“是不錯,我待會兒就讓人去準備。你畢業之後就可以去考警證,說不定以後我們還能在同一個地方上班。”不知道什麼時候張軒已經回來了,他抿抿嘴移開視線,不看安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