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見見被害人。”李言成直接開門見山。
被害人從G市竄逃道X市後接連犯案,但在X市的幾天的時間裏根本不夠他踩點,現在的他根本就完全是喪心病狂的程度。
在這麼發展下去,他可以會襲擊身邊任何的人。
汪海沉默起來,他看著李言成,有些猶豫。
阿曼笑笑,嚴肅地說道:“汪海,李言成的能耐你是知道的,是要在這裏耗時間還是抓人你自己看著辦。”
汪海很是無奈,他點頭,道:“我知道了,你跟我來,但是被害人才受了刺激,情緒有些過激,你自己小心點。”
“我知道。”李言成和汪海來到審訊室的門前,他拍拍安翔的頭,道:“你就在這裏等著,說完他推門而入,把安翔關在了門外。”
汪海帶著阿曼去審訊室後麵的小黑屋,從玻璃這頭看審訊室的情況。
安翔緊張的趴在玻璃上,恨不得鑽過去。
見李言成進門,在審訊室裏麵的女人緊張地站起來。
那女人月末二十五六,一身黑色的塑身職業裝此刻有些狼狽,但是她似乎隻是被嚇到了並沒受到更為嚴重的侵犯。
“坐。”李言成在女人麵前坐下,然後曲起手指輕輕扣了扣桌麵。
女人緊張地看了看李言成,然後在李言成對麵坐下。
“我有些事情想問你。”李言成開門見山。
那女人眼中有些驚恐,她不是很願意重溫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已經把案發經過告訴他們了。”
“你不用緊張,我隻是想親自聽你說說,這對破案有幫助。”李言成放鬆身體靠在身後的椅背上,這樣的姿勢會讓對方潛意識的放鬆自己,認為自己不會被對方威脅。
那女人緊張的□□著手指,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深吸一口氣,道:“你想問什麼?”
“能從頭說說嗎?”
女人反射性地皺了皺,她依舊有些緊張,“我八點多下班準備抄近道走巷子回家,走進小巷子發現巷子裏蹲了個男人,我一開始以為對方是要飯的,所以就沒多想繼續往裏麵走。但是我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突然跳了起來掐住我脖子……”
“我嚇了一跳,連忙用手裏提著的包包打他的腦袋和叫救命,但是他力氣很大,把我往巷子裏脫去,我以為我要被殺死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這邊太吵了,外麵有一個男人跑了進來,然後他們扭打了起來,我看那個男人打不贏了,就立刻打電話叫警察。”
李言成想了想,問道:“那個男人有說過話嗎?”
對麵的女人想了想搖頭,“我不記得了,不過好像我沒聽到他說話。”說完她又趕緊補充了一句:“但是好像打架的時候嚷嚷了一句什麼,不過聲音太小我沒聽清楚。”
李言成問道:“他又對你做其他什麼事情嗎?”
那女人麵色一旁赤紅,狠狠地瞪著李言成。
“我是說他有搶你東西嗎?現金,戒指,或者是手機什麼的。”李言成換了個說法。
“你這麼說……”女人低頭看向自己的脖子,她摸了摸之後苦著臉,“我的項鏈好像不見了,金的,少說幾千塊,不過我不確定是不是他搶走了,我當時嚇壞了。”
女人應該也是位居高位的職業女性,心智堅強,雖然剛剛被嚇得不輕,但是至少語序還能維持正確。
李言成點點頭,道了聲謝謝就往門外走去,這時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男人,把李言成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