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有。”李言成自然有工作,雖然隻是兼職,但是他一直在工作。如果不工作,他怎麼可能有錢上學吃飯?

安翔頓時垮了臉,不知道是因為覺得李言成瞞著他還是因為其他。

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因為他對李言成的事情更感興趣,“你做什麼的,不會是張軒給你開工資吧?”

李言成起身把抹布放到一旁,然後去拿拖把,安翔搞的衛生基本等於沒搞,沙發被他越擦越髒。李言成皺著眉看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決定裝作不知道,畢竟沙發的顏色偏暗,就算是沒擦幹淨也看不出來。

“到底是什麼?”安翔追著李言成跑。對於是不是會犯二的安翔,李言成已經習慣了漠視。

“不會是真的在做這個吧,警察局給你多少好處?”安翔眨著眼睛問道。

“不全是。”李言成被煩得沒辦法了,“主要是做一些文件工作。”

“文件工作?”安翔越發來勁。

“關於法律上的,很多公司有這方麵的谘詢事項。”李言成把拖把放在地上,挨著拖地。關於這方麵李言成並未和人說過,他的收入並不隻是這一方麵,偶爾還有張勤那種事情,那種事情一次得到的酬謝比其他工作多得多,不過他並不準備把那些事情告訴安翔。

安翔纏著這個問題一直問,李言成卻一直在沉默,他把衛生搞完之後就鎖上門。

下了樓,安翔還在問,李言成冷冷看了他一眼讓他閉了嘴,然後攔了車。

李言成徑直上車,告訴了司機目的地之後便抱著手臂閉目養神。

安翔不喜歡被李言成忽視的感覺,他嚷嚷著擠到了李言成的身邊坐下。

一直到了醫院,安翔都沒安靜下來。

回去的路上,安翔一直猜測一直詢問,弄得張軒都對這個感興趣起來。但是張軒並不像安翔那麼犯二會一直追著李言成問,他至少是不是朝著李言成這邊看一眼,然後默默猜測。

回了張軒家,李言成把吵鬧不堪的安翔打發下樓,讓他去樓下打包飯菜。

他們三個,一個隻會煮幹飯、一個隻會炒土豆,剩下一個隻會洗土豆,自己做菜簡直是自討苦吃。

安翔下樓,張軒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他把自己的東西放進房裏去。

“局裏的事情怎麼樣了?”張軒問道,李言成靠在門框上看著張軒把自己的衣服塞進櫃子裏。

“還好。”

張軒疑惑地看著李言成,“破案了嗎?”

“躺上去。”李言成用下巴指了指麵前的大床,然後看著張軒到床上躺好。

李言成看著躺在床上的張軒,突然走了過去,他把張軒放在桌上的資料拿在手裏準備帶走,好半晌之後他才道:“沒破,有點麻煩。”

“是遇到困難了?”張軒在心底丈量李言成的話,李言成很少對案子下什麼評論,他說有點難度絕對不是什麼簡單地問題。

“犯罪嫌疑人死了,疑似自殺,線索斷了。”李言成冷著臉。

在一旁的張軒聞言有些著急,他撐著枕頭坐了起來,“這已經一個多月了,案子不會破不了吧?”

破不了?李言成看了看張軒,他不這麼覺得,隻是凶手很聰明,他什麼都趕在他們前麵,如果他再‘懷疑’上什麼人,那個人也很有可能會留下遺書‘自殺’。

所以與其急迫的破案,還不如先看清楚情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