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晉之所以如此的咄咄逼人,是因為有句老話說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在建設路經曆的那檔子事,再加上這警察過來之後辦事的態度並沒有他料想中的那樣,也難怪柳晉直接帶著有色眼鏡看人。
“我怎麼辦案不需要別人來教,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抓起來,告你一個妨礙辦公的罪名。”柳晉的咄咄逼人引起了警察的反感,他頓時就衝柳晉吼道。
可柳晉卻不屬於那九個中的一個,他屬於後者,就算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燕京城沒有任何的關係,他手裏那張殺手執照也能給他所有的底氣。特別部門就是特別部門的人,柳晉不相信自己沒有半點特權。
“我就事論事,你們要想查案直接調查一下這店裏的錄像就可以了,作為苦主,我們連這點知情權都沒有了嗎?”柳晉是誰的情麵都不給,就這麼挺起胸膛和叔叔幹上了,高寒有些擔憂的拉了拉柳晉的袖子,他腦子裏還是那個觀念,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
柳晉現在這麼對著幹,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處,而且還可能得罪人,接下來他那五千塊錢想要拿回來就遙遙無期了。倒不是高寒自私,這五千塊錢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搗亂,你們丟錢是假,鬧事是真吧。”警察叔叔也很不客氣的說道,高寒頓時就變了臉色,“警察叔叔,我這沒事做自己劃爛口袋報警好玩嗎?你這話說的可要憑良心。”說真的,高寒此時內心也是相當的憤怒,他那雙拳頭已經死死握緊了,指關節都捏的泛白。
東北漢子的性格都相當耿直,現在被對方這麼一說,高寒原本還想著好好說話的打算也徹底落空,要不是他身上還披著那層皮,這會兒高寒估計直接拎著拳頭上了。
“嗬嗬,那可說不定啊,你們這幫學生無聊的時候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警察同誌仍然一口咬定柳晉他們是在鬧事,這裏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周圍也圍上來了不少的學生,聽得他這麼一說,都有些惱火,可沒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
“嘭……”
柳晉二話不說一拳打在那人的臉上,“如果你還拒絕調查,那麼久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柳晉是真的火了,這件事情就是他極力向高寒大包大攬的,現在,對方這麼百般搪塞,他怎麼能夠不火?本來柳晉對他們就全無好感,現在又說出一番侮辱人的話來,柳晉正好找了一個借口發難。
“你敢打人?給我把他銬起來。”
柳晉現在的武功修為可不是蓋的,再加上突然襲擊,那一拳直接打掉了對方一顆門牙,說話的時候都有些漏風了,下手太狠了。
“你拿著我們納稅人的工資,卻不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我警告你,一個小時之後要是我拿不到那五千塊錢,你就給老子滾蛋。”
柳晉就這麼任由警察把他給拷了起來,也沒有想過做反抗,隻是冷冷的瞧著那被自己打了一拳的人,那犀利的眼神令人心悸。
“把他們兩都帶回去……”
高寒萬般無奈啊,隻能是無語的看著柳晉,他發現這家夥就算是到了這個地步依舊是淡然若素,就這份心境高寒自愧不如。
“哎,柳晉,今天你這樂子可就是捅大了。”兩個人被押著上了警車,警車上,高寒垂頭喪氣的說道,被弄到警局還是小事,真正樂子大的是這件事要傳到學校領導的耳朵裏,肯定是會有些麻煩的。
“我不這麼認為……”柳晉看到了郝雲開著車在附近,身邊還坐著一個穿警服的國字臉中年男子,那男子肩頭上扛著的可要比現在坐在警車副駕駛上的被自己打了一拳說話都有些漏風的警察級別要高多了。
警車開動了,郝雲的那輛車跟在警車的後麵,直到兩輛車都離開了燕京大學,並且拐了一個彎遠離是非口之後才叫停了警車。
“丁所,您怎麼來了?”見到那國字臉的中年男子,被柳晉打了一拳的警察頓時就有些慌亂了,趕緊下車畢恭畢敬的站在國字臉麵前,他的話也證實了柳晉的猜測。
“你呀你啊,才到燕京就給我惹這麼大的麻煩,就不能好好的讀書麼?”
被手下一語叫破身份的丁原並沒有過多的和手下寒暄,再說他是所裏的一把手好像沒必要和黃山一個小小的幹警解釋什麼吧,他向柳晉頷首微笑示意,柳晉也回了一個笑臉。
郝雲走過來笑著說道,事實上,像他們這種人是從來都不擔心惹麻煩的,你真要是到了擔心的那天,那麼距離你退出的時間也不遠了,特別行動處的人這點特權還是有的。
“麻煩那東西傻子才願意去惹,但關鍵是我不想惹麻煩卻主動找上門了。”郝雲出現在這裏還帶著這片地區的派出所所長,柳晉覺得他應該是有事情來找自己商量,於是又對丁原客氣的說道:“丁所,我朋友的事情還需要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