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兩邊人馬開始不支倒地。恆星驚喜到︰「主子,這個法子奏效了!」大浪等人也高興油配方的圍過來,「柳姑娘,你實在太厲害了!」玉相儒擔心的看著她,「那藥粉藥效這樣強,你沒沾到吧?」柳平綠對他安撫的笑笑,「你看我還站在這,像是快昏倒的人嗎?」她又從懷中拿出另個一個綠色瓷瓶,轉身交給大郎,「這是解藥,你看到那些穿著青衣的大人沒?等等送到大夫那,就用這些藥配水服下……」眾人都以為危機解除了,沒人注意有個黑衣人掩住了口鼻,提起長劍縱身一躍,正往她的後背刺來——「平綠!小心!」玉相儒離她不到半步,見狀厲聲大喊,自己也趕緊雙手反摟過她,以身護住她,那柄長劍瞬間劃過他的後背。「相儒——」柳平綠失聲尖叫。玉相儒感到一股刺骨的疼痛,瞬間全身力氣想被抽幹,身子再也支撐不住,眼看就要緩緩倒下——她連忙抱住他軟到的身軀,跟他一起坐到地上去,眼目一冷,以從未有過的果斷下令道︰「恆星,給我殺了他!」「是,主子。」恆星方才護主不及,早已感動無比慚愧,得令後眼神一冷,沖上前去,幾個劍招之後就將那個其實也中了藥粉之毒的黑衣人解決了。柳平綠露出但有著急的神情,在心裏提醒自己要冷靜,不要慌……該死,這時候把這男人當路人甲啊,這樣她的手就不會抖,她的眼前就不會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楚……用力用手背抹去眼底的白霧,她咬著牙,硬逼自己集中注意力,好好檢查他身上的傷口。天!她看的好心痛,他的傷口好深、好長,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要害……她得趕快處理才行。咬了咬唇,她幾乎快將唇瓣咬出傷口來。恆星回到她身邊,先是擔憂的看了玉相儒一眼,再接著請示道︰「主子,其他那些黑衣人該如何處置?」柳平綠皺起眉思索了下,吩咐到︰「留活口,讓大郎他們先把那些人綁起來,解藥減半,隨便你用什麼方法,給我問出主使者是誰。」「現在先幫我把王爺給扶回馬車裏,我要處理他的傷口。」大郎這個莊稼漢馬上自告奮勇的過來移人,小心翼翼的扛起玉相儒,將他帶到馬車裏。柳平綠跟在身後,雙手握拳,不住深呼吸穩住情緒,上了馬車,拿出醫箱,開始為他處理傷口。可以麻醉的藥粉剛剛都用完了……沒辦法了,隻能要他先忍耐點了。「會很痛……你……想叫就叫出來吧,不要忍。」她湊到他耳邊說。她拿出針線,用一瓶高濃度的酒精先將針消毒,然後微顫著手,在他背後的肌膚,刺進第一針——昏過去的玉相儒,因為這動作驀地痛醒,睜大了眼,忍不住咬牙悶哼了聲。「痛嗎?忍著點,我很快很快就弄好了。」柳平綠說起話來也哽咽了。他強忍著痛,苦笑道︰’我沒事……一點傷而已,隻要你沒事就好了……「即便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舍不得她難過啊!」傻瓜,說什麼傻話啊你!你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嗎?讓人用刀戳不壞啊!」她哽咽聲更重了,然而下手卻更加輕柔。「我武藝不好,除了能這樣保護著你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方法來保護你……」痛楚讓他的意識開始混沌起來,「我喜歡你,想保護你……我寧願為你擋下千災百劫……你不要離開我,我也不會丟下你……」說到後來已是含糊不清的呢哺了。眼淚再也控住不住的奔流而出,自己上一次哭,時間久遠到讓她沒有印象,原來眼淚好鹹、好苦……不行!現在還不是哭泣的時候,她得趕快完成手上的工作,縮短他受罪的時間,她的眼神充滿柔情與心疼,輕輕撫過他的臉頰,「睡吧,醒來之後你的傷就會處理好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