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擦了擦有些溼潤的眼眶,勉強地掛上一個笑容:“你看我,明明是在討論白公子和花千骨姑娘的事情,怎麼就說到我身上了呢?”她眨眨眼,像是要把剛才心中的鬱結散去,努力微笑著:“我現在過得也挺好的,桃花村的村民……,”她停頓了一下,終是咬牙開口:“白公子,現在你們那些仙界、魔界的事情,我都幫不上什麼忙,你看,你現在身體也恢複了,能不能,送我回去,我不想待在這裏,這裏讓我感到很不舒服,我想回去。”她小心翼翼地看著白子畫的神情,懇求期待的表情溢於言表。

白子畫微微皺眉,看著她充滿期待和急迫的眼神,有想到她的來曆和剛才的話,終是點頭答應了下來:“好,我現在就送你回去。”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絕無雙激動地跳了起來,她一把握住白子畫的手,感謝著:“白公子,謝謝你,真的謝謝你。”那臉上驚喜滿足的神情,像極了剛上長留的花千骨,讓白子畫不自覺就放鬆了眉眼。

“好,你現在就跟我走吧。”白子畫站起身,也沒有拉開絕無雙的手,徑直引著他想門外走去。無論這個古月到底是不是絕無雙,她現在留在七殺,幫著七殺做些什麼事情,都是對六界不利的,而要是,她微微側頭,對上她欣喜期待的眼神,她真是無辜的,那就更沒有必要把她卷進這場爭鬥中了,從哪一點來說,她回去桃花村,都是最好的選擇,思及此,白子畫終究是不再猶豫,打算親自送她回去。

“你們幹什麼去?”‘殺阡陌’擋在門外,眼神掃過絕無雙牽著白子畫的手,不爽地皺起眉頭:“本座在問你們,你們打算一起去哪裏?”

絕無雙睜大了眼睛,一副懼怕他的摸樣,連忙躲在白子畫身後,再也不看他分毫。

而白子畫,看著‘殺阡陌’惱怒的表情,微微皺起眉頭,語氣平淡:“我送古姑娘會桃花村。”

“回桃花村,”‘殺阡陌’睜大了一雙美目,憤怒地瞪向白子畫:“白子畫,無雙是我七殺的人,她哪裏都不準去。”

“不管古姑娘是不是你七殺的人,她現在想要回去,你就沒有權利強迫她,”白子畫一字一句地開口,語氣中頗有不滿:“你這樣強迫一個凡人,須知著七殺的瘴氣,對她的身體有多大的影響嗎?”

“她是絕無雙,不是什麼狗\/屁凡人,她已經在七殺陪了我近百年,何來的懼怕瘴氣。”‘殺阡陌’氣惱地瞪著白子畫,幾步上前,就要把躲在白子畫身後的絕無雙拉出來,他要好好地問問他,為什麼要怎麼對他,為什麼突然就不認識他。

“你幹什麼?”白子畫一步向前擋樁殺阡陌’的步子,發現他的意圖後,伸手就攔下他抓向絕無雙的手:“古姑娘說了不想見你,你何必如此強迫於她。”

“我和無雙的事,用不著你管。”說著,‘殺阡陌’就再也抑製不住心裏的怒火,抬手就像白子畫打了過去。

白子畫連忙反手抵擋,一瞬間,兩人就戰在了一起。

白子畫和‘殺阡陌’,本就一個是長留上仙,一個是妖魔聖君,勢均力敵,相差毫厘,這會兒‘殺阡陌’又是怒極之時,下手絲毫不留情麵,兩個人一時間戰得難分上下,不一會兒,就出現了一大片的廢墟。

絕無雙一邊躲避著因兩人巨大的靈力碰撞而及其的飛沙走石,一邊焦急地在一旁大喊:“你們停下,快停下。”可是,那戰鬥中的兩人一個都沒有聽到她的話語,仍是真的難解難分。

絕無雙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她猛地抓緊胸口的衣服,死死地按著自己的心髒,感覺到從心靈深處傳來的蝕骨之痛,喊聲越來越小,她的身子開始不停地顫唞起來,因為劇烈的刮心之痛而滿臉汗水、模糊了視線,她搖搖晃晃地,扶著一旁的木欄,卻終是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再也發不出任何呼喚,隻能低低地呻[yín]、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