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奇道:“是何大日子?”
準提笑道:“乃是兩教二商封神之日。”
接引恍然道:“原來如此,非是我遺忘,隻因封神之事乃是三教之事與我西方一教無幹,故而不曾在意罷了。”
準提笑道:“道兄怎不想此次乃是我西方教大好時機,那闡截二教獨霸東方,一向不準我西方教去東方傳道,想我西方乃是貧瘠之地,若是不去東方傳道如何興盛?如今闡截二教要過殺劫,必要殺對方,不論結果如何,都是我西方教的大好機會啊!”
接引遲疑道:“那通天教主門下弟子眾多,萬仙來朝,又有諸如多寶道人如此修為的弟子,還有誅仙劍陣,非四聖聯手不可破,反觀闡教隻有寥寥數人,法力道行又不甚高深,元始縱有盤古幡在手隻怕也奈何不了通天,闡教和截教的實力一看便知高下,我西方教又有何機會?”
準提笑道:“道兄倒是老實人,闡教弟子雖不成氣候,但我觀元始天尊必定要親自出手,行以大欺小之事,老君也一定從旁相助,隻要你我在相助元始,通天的誅仙劍陣破矣,無了誅仙陣,通天如何敵得過元始?我也可趁機渡化些闡截二教的弟子,大劫過後,截教重創,闡教也不好過,老君沒什麼底子,四師兄又不立教,他盤古三清氣運相連,一損俱損,到時就是我西方教入主東方的大好時機了。”
接引皺眉道:“師弟所言甚是,隻是我等雖為聖人,卻是一見蓮花,一見菩提,與那盤古三清之道甚是不同,師弟在東方還得小心些。”
準提道:“道兄安心,貧道理會得,如此我西方教大興也不枉你我立教一場。”說完與接引道別回去自己算計去了。
鴻鈞道組傳下法旨要三清和楊清去紫霄宮二商封神,楊清微覺納悶:“那封神是闡截二教的事,盤古三清去了倒還是那麼回事,我去算什麼?不知老師想些個什麼?”
紫霄宮中鴻鈞坐高台,下有四個蒲團圍成一圈,中間有一榜文架起,正是封神榜。
四位混元聖人都拜過鴻鈞道人,道人道:“你等簽押過後不可反悔!”
四聖都到:“老師在上,不敢反悔。”
鴻鈞身形一散又歸諸於道,四聖各自坐好。
元始搶先發難道:“通天賢弟,你之教下弟子眾多,有無盤古幡、太極圖、混沌鍾三大開天法寶鎮壓氣運,先天不足,弟子又多是羽毛禽獸之輩,不修德行,又無根性可言,正該上榜。”
通天早知元始有這般言語,當下笑道:“道兄休要賣弄口舌,我之教下弟子雖多,也確實有些良莠不齊,但我掌截教,也輪不到道兄費心。”
元始笑道:“我為你兄長,你之言語卻著實無禮,我之所言乃是事實,你教氣運不足,弟子又根性淺薄,正是上榜之人,你卻護短不簽,日後卻是不要後悔!”
通天笑道:“我截教弟子縱然有根性淺薄之人也有根性深厚之人,卻也不該我截教全簽了這三百六十五個名額,再說老師所言乃是你闡教弟子身犯殺劫,正該你闡教弟子上榜才是,我還未說你闡教弟子拖累於我截教,你倒反來說我,卻是自毀麵皮。”
元始早知通天有此分說,卻是無詞,這時老君言道:“通天賢弟,闡教弟子雖犯殺劫,但此次封神我三教都有份,你等都要簽弟子上榜,卻是不可護短。”
通天微微一驚,心道:“元始終究還是說動了大兄,看來我有些不妙。不過我通天怕過誰來,元始又如何,我有誅仙劍陣,非四聖不可破,縱使他們兩個齊上也奈何不了我。權且簽上幾個根性淺薄的弟子,看元始有何話說。”通天計議已定,說道:“大兄所言甚是,我截教萬仙來朝,弟子眾多,確實有些根性淺薄,又不修德行,正是該上榜,我自不可護短,簽上便是。”說完上前寫下了幾個弟子的名字,楊清一看都是些石磯、羅宣、十天君一類的截教外圍弟子,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