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山九霄塔盜取那裏的玄鎮尺。這樣,就算那些名門正派識破的調虎離山計,再去增援,也不會想到還有一個聲東擊西在等著他們,我們最大限度的把兩個神器都收入囊中。”絕無雙對單春秋講述了大致的計劃。
“好,”單春秋一口答應,語氣隱隱還有些興奮:“隻是,你孤身前往九霄塔是不是太危險了,不如讓般若花跟著你吧。”說完,還有些擔憂地看了看絕無雙的臉,當然,從那張猙獰的麵具上,他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的。可是,作為同僚,而且這個同僚的實力和忠心他還是相信的,就更有了幾分擔憂,畢竟,他這位同僚的醫術謀略是很厲害沒錯,可是功力太差了,現在隻能使用幾個簡單的法術,連禦劍術都不會,硬件實力不夠啊,計劃失敗就不說了,要是死在九霄塔可怎麼辦啊。單春秋那張粗獷的臉上深深地憂慮了。
“不必了。”絕無雙拒絕了單春秋的好意:“有時候闖關破陣並不是人越多越好,這次,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絕無雙轉頭對身後豎立的般若花說:“般若花,這次進攻太白門,你全權聽令與單護法,不得有誤。”
“是,主人。”
單春秋摸摸鼻子,他知道自己這個同僚一但決定了就不會改,算了,隻要這次成功了,什麼都知道。於是,便開口:“那,絕護法,我就先回去和曠野天好好計劃計劃這次行動的具體步驟了。”
“嗯。”絕無雙點點頭,看著兩人走出七星樓的大門。對般若花開口:“般若花,這次,你除了聽單春秋調令,還有事我要你辦,私下裏辦,不要被別人發現。”
“是,主人,您讓般若花做什麼般若花都在所不惜。”般若花表忠心道。
“沒那麼嚴重,我要你……”
九霄塔位於天山派托木峰峰頂,裏麵機關衝衝,從沒有人闖進去活著出來過,所以裏邊到底如何,絕無雙所得的資料寥寥無幾,隻是從混入天山的七殺內線中略知一二。而今天,她就要獨自闖闖這個九霄塔。
當絕無雙進入就九霄塔的時候,塔門一關,她就感到肩上一沉,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在身上,讓自己行動遲緩起來。絕無雙麵無表情,環顧九霄塔的內部,與自己在外部環顧九霄塔所得到的空間情況相對應,以確定九霄塔內沒有空間技術,整體空間物理化,而不是出現什麼四維空間。現在看來,這第一層,隻是加重了人身上的壓力,限製身體的靈活度。絕無雙心裏不斷計算在,眼睛迅速打量四周,查看四周牆壁、天花板、地板上的機關和通往第二層的樓梯。嗯,十點方向、三點方向有機關,地板上有出發機關的開關,天花板有一個陣法,還有……不須片刻,絕無雙就在心中勾勒出第一層的機關分布,不定下自己通過機關的路徑。然後,她抬起腳步,保持著麵無表情,徐步走向對麵的樓梯,眼睛還在四處觀察,以便發現剛才漏掉的機關,好及時修改路線。因為絕無雙走到很慢,所以所謂的壓力限製靈活性,在她身上根本就來不及體現,她就到達樓梯,通往了第二層。
一到達第二層,絕無雙就感覺有些不妙,她身上的壓力並沒有消失,而是附加在了她的身上,這會給她後麵的行動帶來不便,但現在,卻不是想那些的時候。因為更不妙的感覺馬上就出現了,她一踏上第二層的地板,第二層的情景在眼前就是一閃便變得一片黑暗,她挑挑眉,從袖中拿出一個夜明珠,以期照亮周圍環境,可是一霎的功夫,整個二樓發出一道猶如白晝般的光亮,那刺眼的亮光讓她本來睜大的眼睛感到一下刺痛,緊接著就感覺眼前一黑,等她閉上眼緩解眼睛刺痛再慢慢睜開時,竟是看不見四周的環境了。這是,剝奪了自己的視覺。她可以明確的感覺到,自己的眼睛並沒有因為剛才那一下的強光而失明,那就隻能是自己被封印了視覺,她心思沉了沉,腦中回憶起剛進入二層時那一閃的畫麵,心裏盤算著接下來的路線。然後,她握住手中的夜明珠,蹲下`身,把夜明珠貼著地板滾了出去,耳邊傳來珠子滑過地板,碰到牆壁然後返還回到自己手中的聲音。她隨即又把珠子想著另一個方向滾球,一邊根據珠子滾過的路徑計算第二層的麵積,確定形狀和樓梯具體的方位,她最怕的是,在自己被封印視覺後,第二層也出現的空間的陣法,讓它的空間和本來看到的空間發生變化,那就要變成鬼打牆出不去了。不過在具體操作了幾次之後,心裏就慢慢有了底,還好,空間什麼的都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