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口苢花的拳很重,花橋息香把波多野枳扶進了醫務室。
說好的晚上接風宴泡湯了,姬川甴美安撫好波多野枳又在操場上找到穀口苢花:“這件事,首先是波多野枳不對,我已經批評她了。你呢?你自己說!”
“我也不對,我應該是回敬她一記耳光。明天,我願意也吃她一拳,這事就扯平了!”
“混賬,你們應該是肩並肩背靠背的生死姐妹,你給我分什麼彼此?論什麼長短!”
穀口苢花一愣,馬上就跑到了醫務室,圍著波多野枳噓寒問暖。
有錯就改,見賢思齊,這是穀口苢花的優點。
醫生給波多野枳下的病情診斷是腸痙攣,打了針又臥床休息了兩個小時便好了。
大家都覺得姬川長官一定有什麼話還沒有說,就一起去了辦公樓的七號特訓室。
敲了兩遍門,裏麵沒有任何反應。雙層窗簾裏亮著淡黃色的燈光,辦公室的門也沒有關死。
“進去?”
穀口苢花小聲地問了一句,波多野枳已經推開了門。
裏麵的景象嚇得三個學員臉色發白,都挪不動雙腿。最後還是波多野枳先緩過神來,替姬川長官取下了嘴裏的口塞。
“長官,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時候,姬川甴美還倒吊在辦公室的燈具上,嘴裏口水從臉上一直流進了頭發裏。穀口苢花搬來一張辦公椅,花橋息香才鬆開繩結把姬川長官放到地上。
姬川甴美喘著粗氣,望著自己召來的女學員輕輕點頭,眼睛裏露出了欣慰和讚許的光芒:“我們從德國請來了一個大師級專家,我讓他先在我的身上試試,找一找輕重……沒有嚇到你們吧?”
“沒有!在我們漁村裏,這種事見多了。”
穀口苢花永遠是心直口快,不會去想能不能這樣說。波多野枳心想:“你們漁村的婦女個個不檢點,打死活該。我們的長官是什麼人?能和她們相提並論嗎?”
姬川笑了:“也是!都說我們女人是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你們說說,我現在是不是溫柔多了?”
“長官就是長官,老師就是老師,不需要溫柔!”
又是穀口苢花嘴快,讓姬川甴美的臉笑成了一朵花:“有的時候,我還真想溫柔一點,品-品做小女人的味道。”
歇了一會,姬川才從地上慢慢地站起來:“今晚,你們要是不過來,我就得吊到明天六點半了。出操前,打掃衛生的阿姨會到每間辦公室裏看一看。”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和褲腰,姬川甴美又披上了自己的紅色風衣:“明天,你們是七點鍾出操,必須準時到場。我帶你們跑八千米,七點半到食堂用餐,八點上課。”
穀口苢花馬上就問:“姬川長官,我們今晚不過來,你明天早上還能帶我們跑八千米?”
“肯定夠嗆!我們隻有還有一口氣,該做的事就必須做!”
“哦!”
三個學員都麵麵相覷,沒有人懷疑姬川甴美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