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墜。
選完之後,傅苒沒立刻帶上,想著要拿回家好好瞅瞅,兩人出了店,徐東又帶著她去選了衣服,說:「四少說,現在時間匆忙,等婚禮結束後,便找設計師給您訂做。」
傅苒沒有異議,隨意的點頭,隻覺得昨日謝家人給的那些輕蔑都隨風而去了啊,跟這些鑽石比起來,那有啥啊。
傅苒十分高興。接下來的一周了,謝斯喬白天去公司,卻每晚都準時回來吃晚飯。
謝斯雨也暫時在國內,對秦琳說:「媽,斯喬看來是真喜歡傅苒的。」
謝斯喬以前不說天天回來吃飯,就是一周都不一定回來一次,對此,謝家人都是看在眼裡的。
傅苒麵上裝著甜蜜,每次謝斯喬回來,她都第一個迎出去,手上戴著鑽戒,耳朵和脖子上都帶著耳墜和項鏈,謝斯雨一看知道價值不菲,眼神有些複雜。
傅苒甜蜜的挽住謝斯喬的胳膊,謝斯喬便揉揉她的長髮,溫柔的說些什麼,隻是一到餐桌上,夫妻兩人的話就少了,隻是時不時的會「眉目傳情」一下,看的秦琳又氣又沒胃口,這一周裡,每每麵對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兒媳婦,她就胸口發悶,胃口全無,早早就放了筷子不吃了。
隻有謝斯雨和謝國平吃到最後,偶爾還會與傅苒搭兩句話,隻是話裡的客套和冷淡,傅苒也是聽得出來的。
她從不在意,而當晚上睡覺時,她就被謝斯喬趕到沙發上了,傅苒每晚入睡前都要詛咒他一番,然後睡的比謝斯喬快、睡的比謝斯喬好,呼吸平穩,帶著輕微的鼾聲,一聽就睡的十分舒坦。
這讓謝斯喬非常的不滿意,她竟然睡的那麼好,反觀自己,白天的表情再平靜鎮定,到了夜晚入睡時,他就輕微的失眠。
他不愛睡在他房間沙發上那個女人,卻要與她在幾日後舉行婚禮。一想到這裡,謝斯喬就忍不住冷笑。
一周後,婚禮正式舉行。謝斯喬沒有選在國外,而是在陵市最大的一家酒店舉行。在婚禮開始前兩三天,整個陵市的媒體圈就沸騰了。謝家四少結婚,就在近日舉行婚禮,這讓各大媒體和小市民都炸開了鍋,到處打聽這幸福的女人是誰。
謝斯喬也大方,婚禮當天邀請了許多電視台記者和媒體,不限製拍照錄像,甚至安排了接受採訪的時間。
這讓剛剛得知消息的秦琳再次被氣的說不出話來,謝國平麵上沒有生氣的神色,隻是沒有說話,而謝斯雨則是平靜的安慰母親,也沒多說什麼。
婚禮當天,傅苒盛裝打扮,潔白婚紗長長拖到地上,妝容精緻,明眸皓齒,給她化妝的化妝師都連連稱讚,不住的誇她。
傅苒平靜的笑,不甚在意。婚禮邀請的都是陵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傅苒也見到了不少謝家其他的人,還不少,但今天她好歹也算是主角,雖然是個假的吧,但也忙的很,也累。所以當儀式結束後,她和謝斯喬宣誓,交換戒指,底下快門聲不停在響,謝斯喬平靜自若,牽著她的手一一和前來道賀的客人寒暄。
謝斯喬攬著她的腰,平靜的替她代替所有的敬酒,傅苒感覺到他摟在自己腰間的手在收緊,不自覺皺了皺眉。幾步外一個英俊的男人走過來,他輕輕攙住謝斯喬的肩膀,微笑道:「斯喬怎麼了?喝多了?」
傅苒頭暈腦脹,記不清這人是誰。謝斯喬微微瞇了一下眼睛,微笑道:「大哥。」
謝斯鈞皺了皺眉,道:「怎麼喝的這麼多?讓弟妹帶你去休息一下,我來擋著。」
傅苒本想拒絕,哪知謝斯喬卻笑著說:「好,正巧小苒也累了,我們去裡麵坐一會兒。」
謝斯喬點點頭,謝斯喬就攬著她的腰走了。
剛一走到休息室,謝斯喬的眉心就狠狠皺起來,臉色冰冷,傅苒自知身份,不敢多問什麼,隻得發揮「妻子」的職責,叫了服務員來端水給他喝,謝斯喬沒有跟她說話,喝完水後就鬆了鬆領帶,看起來並不是高興的樣子。
傅苒想了想,說:「你頭疼麼?剛才也沒吃東西就喝那麼多酒,胃裡難不難受啊?我給你揉揉太陽穴吧?」
謝斯喬沒有立刻回答,於是傅苒便當他答應了,上前來雙手覆上他的腦袋,輕柔的捏起來。
謝斯喬愣了兩秒,馬上推開她的手,冷聲道:「你在做什麼?」
傅苒無語道:「我看你不太舒服,給你按摩一下啊?不要嗎?那算了。」
謝斯喬道:「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碰我。」
傅苒說:「哦,好。」
謝斯喬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領帶,吸了一口氣,帶著傅苒出去了。
一出門,兩人又是笑意盈盈,渾身洋溢著新婚幸福的小夫妻倆,羨煞一眾未婚少女和拍照的各大媒體。
第二天,傅苒和謝斯喬婚禮的照片就被登在的各大報紙和網站上,上麵長篇大論敘述謝家四少夫妻兩人的恩愛史,以及編造了一段非常感人非常催淚的愛情故事。
傅苒起床後看著這張報紙給雷的不輕,而謝斯喬已經去公司了。
他們昨晚當然沒有「同床」,也沒有洞房,謝斯喬很無情的仍舊把她扔到了沙發上,傅苒同他商量:「今晚好歹也是新婚之夜,讓我睡床上吧?四少,咱倆的合約可是一年,難道你要讓我睡一年的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