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文敕,你才是那個用蠱術的人好不好,嗚嗚……
被文敕的舉動和怒吼快要嚇死的我,隻能怔怔的愣在那裏,一句話也不敢說,生怕再刺激了他,被他活活的掐死啊。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憤怒到幾乎瘋狂的文敕啊,所以完全懂得這個時候,已經究極進化到噴火暴龍的他,是萬萬不能再惹得,不然被天性暴戾的他弄得粉身碎骨也是很有可能的!
嗚嗚,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就算被文敕帶到南越的軍營裏來,也隻是每天早晨在剛剛睡醒迷糊的時候,奇怪一下身邊睡著人的懷抱好像不是很熟悉,但是從來沒有像傳說中那樣,為水紅塵茶不思飯不想的,反而覺得一天到晚沒有人來欺負自己而感到幸運。
再加上文敕也一直很循規蹈矩並不越步,每天也僅僅隻是睡在我身邊,輕輕摟著我,不再有其他曖昧的舉動,而且往往是等我清晨起床的時候他已經走掉了,我更加覺得待在這裏並沒有什麼不舒服。
而水紅塵的休養一段時間傷愈後,就開始指揮昶國軍隊瘋狂的進攻南越的軍隊了,有了連卓的陰陽陣法,再加上水紅塵對蠱術令人詫異的通曉,昶國軍隊可謂是如虎添翼般的,逼得南越軍隊節節敗退,所以文敕也越來越忙,貌似根本沒有什麼時間來逼我和他親近,讓我放心好多。
我也覺得照水紅塵這樣的進度,應該很快就可以把我接回去了,心裏一直也沒什麼忐忑的,所以我不明白,為什麼會在夢中夢見有關於水紅塵的,這麼似幻似真的一幕夢境。
看我楚楚可憐的樣子,文敕的眼眸慢慢幽暗起來,像是一個深邃無底的黑洞,沒有任何的光明,“忘不了他是麼?嗬嗬,沒關係,我先讓你一輩子都記得我,再讓你永永遠遠的忘記他……”
驚恐的看著壓在身上的文敕發狂一般撕扯我單薄的睡衣,不由尖叫起來,“文敕不要,文敕,不要這樣啊,文敕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已經,已經是水紅塵的……”
果然,文敕聽到水紅塵的名字後,手上的動作明顯滯了下來,按在我的胸膛上許久未動,深深埋著頭看不清表情,但是當他慢慢抬起頭,眼中現出一片冰冷的邪惡之時,我就知道我要慘了,誠然,千萬不能刺激瘋狂中的男人啊,那是完完全全的自尋死路!頓時間,所有抵抗能力都從身上消失殆盡,隻能任人宰割的癱在哪裏,眼角又滑出數不清的眼淚來。
“水紅塵,水紅塵,好啊,好啊,原來如此,難怪對他這麼死心塌地的……”文敕冷冷的邪笑起來,比平日的那種邪魅笑容,不知又多了多少的寒意,“那我不妨也要了你,看看你究竟會不會也對我死心塌地的……”
文敕剛剛說完,就在我鎖骨處,狠狠地咬了一口,正好在當年水紅塵因為看見他在我身上留下印痕,也是這般狂怒在我肩頭狠狠咬下了的那塊傷疤的下方,因此,我堅決懷疑他們兩個人是上輩子同類中的冤家,一樣像瘋狗似的愛咬人。
蒼天啊,不求你能救我了,隻求你給我作證好不好,我不是主動自願的,雖然我也思想不純潔的想過諸如此類的事情……
但是事實證明,老天爺爺還是會大發慈悲的。
因為帳外有一個戰戰兢兢但是絕對清晰地聲音傳了進來:“大,大祭司,大王子親臨,請您去大帳議事!”
同時還有一個很純真很滑稽的聲音隨後補充,“大祭司哦,本王子可以進來麼?外麵的夜風很涼耶?”
我從來沒有像此時這樣的感激那個一直蒙著麵不敢見人的大王子了!痛哭流涕的感激啊!明天請你吃糖哦!
文敕死死咬著嘴唇,似乎在拚命壓抑著怒氣和憤怨,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把誰咬死,“大王子稍候。”然後文敕起身躍下床,拿起床頭的衣服披上了身,以極其不可思議的速度穿完後,轉過頭,看見我還是捧著被子,一副呆呆傻傻的表情,臉色又陰沉下來。“怎麼?是要我服侍你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