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南越與昶國之間的關係是比較緊張的,昶國三十年前把南越攻打下來以後,南越就成了昶國的附屬國,而墨飛蓮身為南越的大王子,居然做過質子!質子,質子啊,隻有那種極為不受寵的皇子才會去做的質子啊!聽說他在昶國臥薪嚐膽了好多年,才跑回南越的,而且一回去就華麗麗的發動了對昶國的戰爭,而且據說還把昶國打得一時之間沒有還手之力,不過後來,因為南越國力不足,就戰敗了……
呃,其實我十分懷疑這一點,又不是持久戰,他南越敢發動戰爭,還能耗不上兩年,真是的,肯定有內幕啊,呼,不過誰讓我是在南越王宮而不是昶國皇宮呢,這樣的事關國家榮譽的評價當然不會具有客觀性,真實性什麼的啊。
好吧,繼續介紹我的名義相公,南越雖然戰敗了,但是昶國居然讓南越獨立啦?好吧,至少是名義上不再將南越當做昶國的附屬國了,而且也從南越撤兵了,竟然還扶持了發動戰爭的大王子,也就是我的相公丈夫墨飛蓮登上南越王位。呼,這一仗打得可真是千古一絕,‘反叛’的被打敗了,‘平叛’的不僅沒有變本加厲的懲罰壓迫,居然還放了人家自由,真是,估計全天下都沒這麼絕的事情了。
這一點也是困擾了我很長時間,我是該說墨飛蓮太好運了呢,還是該說他真的太有魄力了呢?
關於這一點,我也試圖和墨飛蓮交流了一下,但是墨飛蓮每次不是拿一堆好吃的轉移了我的注意力,就是拿著折子在那裏癡癡的坐著,總之是不要回答我的話。雖然他在那裏裝憂鬱也蠻楚楚動人的,但是畢竟是一個大男人啊,總是這樣裝委婉的話,還真是沒有魄力,呃,雖然我也不知道究竟怎麼樣算是有男子氣概,不過印象中總覺得,男人還是比較圓滑一點好,就像,呃,就像什麼來著,汗啊汗的!我忘記了!失憶把腦子裏的東西全清除幹淨了!啊啊啊!頭疼啊,睡覺去!
半夢半醒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邊的床榻上坐了一個人,影子正好投射在我的臉上,讓我想忽視都不行啊,呼,真是的,怎麼可以這樣打擾人家睡覺,不知道睡覺是天大的事情麼?呃,好吧,雖然吃東西在我眼裏更重要,我也沒有睡的很踏實,但是這種,緊緊的盯著人家的連看,而且還是一看就半天的事情,真的是,讓人很不踏實啊,總是讓我聯想到自己麵對不能下手吃的東西時,自己的那種貪婪的專注,呃,真的是,令人很汗顏啊。
好吧,我認輸,醒過來啦,揉揉眼睛,看向那個一直盯著我都不嫌困的男人,呼,我就知道,肯定是墨飛蓮這個小笨大王,除了他以為,誰敢在我這個南越的王妃睡覺的時候,狂盯人家的臉看啊,“呼,你在幹嘛?”
墨飛蓮見弄醒了我,有點不好意思,幹咳了一聲輕笑著說,“對不起,吵醒你了。”
唔,你知道就好啊,真是的,如果你不是本小姐的名義相公,肯定早就把你當色狼處理了!“有什麼事情嘛?”
“呃,沒什麼……”墨飛蓮頗有些失措,不過立刻又恢複了正常,支吾了一會兒,終於在我幾乎不耐煩要好好掐掐他的臉,逼他把話說出來的時候,他總算是下定決心了,“心兒,你,你難道不想知道,知道以前的事情麼?”
以前的事情?是指我在失憶以前的事情?呼,這個問題還用得著問得這麼提心吊膽麼,難道說他在我失憶以前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呃,八成是。不過也懶得追究啦,除非他敢把事情鬧到我麵前來,否則我才懶得計較啦,於是伸個懶腰,吧嗒吧嗒嘴回答,“不想啊,估計以前和你在一起沒遇到什麼好事情,我才懶得追究,怎麼了,你想坦白麼?”
墨飛蓮的唇角微微顫抖了一下,沉默片刻,終於開了口,輕聲慢語,像是對我吐露一個秘密,生怕太大聲被別人聽了去,“心兒,你若是什麼時候想知道了,便來問我,我,到時候,一定會全都告訴你的,全部……”
我被他那種寡言沉默的話語,弄得心裏麵一陣負疚,貌似好像這麼長時間以來,我都對他不冷不熱的,還不時小耍性子,欺負他,呃,人家怎麼看,也算是一片真心啦,我這樣子,他肯定是很傷心啦,呼,我錯了,小笨大王,我不該欺負冷落你的。
正在頭疼怎麼安慰墨飛蓮的時候,他突然抬起頭,眼眸裏麵是一種下了很大決心一般的認真懇求,“心兒,我想抱一抱你,可不可以?”
呃,這個,這個,算啦算啦,無論怎麼說人家都是我的相公,抱都不給人家抱一下,實在是,很絕情啊,反正他也是一個帥哥,抱一抱也不吃虧啦,唔,抱吧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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