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能叫?」他反手將我的手握在手裡,摁在洗手台上,不能再動分毫。

到最後……我是真的被欺負到哭。

他將我抱緊浴池裡溫柔的清洗的乾淨,中途不免又欺負了一回。

然後才擦乾了將我抱回房間,兩個寶貝被他擠到了一邊,他非要抱著我睡,不然就說我又為了兒子忽略他。

怎麼說呢……

總覺得蘇先生越來越明目張膽的撒嬌了。

以前這種膩歪勁兒隻局限在喝酒微醉,現在,這時不時就來一陣腹黑的撒嬌,我真感覺自己的承受力被分分鐘掀翻了。

他喜歡抱著我用『調羹』睡法,他說那樣可以貼的更近,冬天的最好睡法。

第二天早上起來,平平跟安安發現自己被擠到了一邊,開始對自己的爸爸媽媽有意見了,掙紮著爬過來。

平平十分淡定,安安非要往我們之間擠爬,還一副委屈特別的臉,那樣子好像我們做了天大的壞事一樣。

「兒子,你看,媽媽天天陪著你們在家,爸爸就早上晚上才能看見媽媽,昨天還把房間借給你們,還讓你們睡在媽媽身邊,按照分工,你們是得謝謝爸爸的……」蘇先生抱著小兒子去洗手間講道理去了。

平平坐起來看了一下,大概是估計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就挪著屁股掀了我的被窩進來。躺好拍拍肚子,閉著眼睛像模像樣的睡覺了。

我愣了又愣,愣是沒反應過來這怎麼回事。

這傢夥是襯弟弟跟爸爸兩個掐走了,然後趁機不費吹灰之力的霸佔我的麼?

然後等蘇先生抱著已經被「蘇氏道理」砸懵的安安出來時。整個人都哭笑不得了。他指著床上我身邊的平平說:「看見沒有,這就是坐山觀虎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哥哥這個小壞蛋趁我們兩個聯絡感情的時候,自己個把媽媽霸佔了。」

安安愣了一會兒。轉頭對蘇先生說:「怪爸爸。」

蘇先生挑了挑眉:「為什麼怪爸爸?」

「媽媽,爸爸,是爸爸的。」安安指了指蘇先生,點點頭,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

蘇先生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安安臉上親了一口:「要不要一起出去玩玩兒?」

唔,是呢,今天是禮拜六。

難怪蘇先生組天陪兒子鬧到很晚也沒在意過時間。

說起來,我們還沒有真正的一家四口出過門,總是要帶上保姆來幫忙看顧孩子。

我有點憧憬的看向蘇先生:「就我們四個麼?」

「你擔心看不過來麼?」蘇先生把安安放在我的身邊。低頭親了親我的額頭:「我跟安安約定好了哦,他會聽話的。」

說著轉頭問安安:「安安會聽話的是不是?」

安安就看看我,又看看蘇先生,然後很確認的點頭,再點頭:「嗯,聽話!」

蘇先生又問平平,平平也照抄照搬的弟弟的反應,點頭再點頭,然後:「嗯,也聽話。」

於是蘇先生捏了一下我的臉。鳳眸都笑然生歡:「那麼,我們就一家四口,出去玩兒玩兒如何?」

我起床了,「好!」

楊嫂聽聞我們四個要單獨出門。著實緊張了一番:「不要緊麼?先生跟太太帶著兩個小少爺,要不……要不,我還是跟著吧,好歹能應應急……」

蘇先生含笑:「不用了楊嫂,今天給你放個假。有我在,平安會很乖。」

楊嫂見我們堅持。就去幫我們準備出門需要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