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抉擇!分道揚鑣(2 / 3)

塞納留斯輕輕歎了一口氣,他的語氣中有一些悲傷:“可憐的孩子,你的夢是什麼,我無法預知。但是可能是我的母親所向你表達的某些未來的景象……不要去想了,如果真的要發生了什麼,也是早晚應當發生的事情……另外,我感覺到,有危險會向我們靠近,小心……”

泰蘭德沒有回答,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瑪法裏奧不在自己身邊,她真的有些疲憊了。尤其是在那個夢之後,而她隱隱感覺得到,她和她的族人們的平靜生活,可能要終止了……

斯坦索姆外……

“也就是說,這個地方的人已經吃下了被瘟疫所汙染的糧食。”阿修很平靜地說。“天馬上就黑了,也許今晚就會變成亡靈,又或許,明天天亮,他們就會變成亡靈。所以,我們必須有所行動。”

“行,行動?”阿爾塞斯有些愣住了。“阿修,你……”

“我的計劃,是屠城。”阿修依舊十分平靜。“沒有什麼理由,現在如果不屠城,那麼一旦他們變成了亡靈,我們還是會和他們戰鬥。說白了,現在殺死他們,和等到他們變化後殺死他們,沒有任何分別。而且,現在或許還更加的輕鬆一些。”

“不行!”吉安娜搶先開口了。“你這樣做,簡直就和屠殺沒有任何分別,一旦我們這麼做了,那麼我們和那些讓他們變成亡靈的人又有什麼分別?”

阿修冷笑了起來,這讓和他相識很久的阿爾塞斯和吉安娜都不由得心頭一震。“那麼,請問你們,我們殺死了的亡靈,就不是你口中所謂的平民了嗎?別自欺欺人了,難道非要他們變成了那副樣子,我們才覺得良心過意的去,之後給自己一個心安理得的借口舉起屠刀嗎?”阿修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冰冷。“亡靈變化了,就可以視之為怪物,嗬嗬,吉安娜,無論什麼時候殺死他們,都沒有任何的分別。”

“但是,我們至少可以等等!”烏瑟爾忍不住,還是開了口。“至少我們……”

“烏瑟爾大人,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阿修一下打斷了他。“聖光嗎?整個洛丹倫的聖騎士,牧師,用了多少聖光聖言,結果呢?那些亡靈不是被你們所謂的治療殺死,就是燒成灰燼,有任何的區別嗎?你們如果覺得有更好的方法,我可以服從你們,但是有嗎?”

“阿修,你……”阿爾塞斯此時有些不知該怎麼辦好,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本來應該自己屠城的人,此時的他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我們是不是應該再……”

“嗬嗬,子民是你的,阿爾塞斯。”阿修指了指斯坦索姆的方向。“既然你覺得猶豫,那麼我們似乎也沒有必要再這樣等下去了。你們可以走,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一個人足夠了。坦白說,我也對現在的生活有些厭煩了。法理克隊長他們已經答應了我,留下來和我繼續追擊,你們自便吧……哦對了,烏瑟爾大人,你可以現在就將我白銀之手騎士的身份免去,我隻想用我自己的辦法結束這場無趣的鬧劇。而不是向帶孩子一樣,帶著一個王子和一個富家小姐過家家,總之,我一定會屠城。”

阿修說完著番話,向他身後的法理克他們招了招手,抽出長劍向斯坦索姆走去。“好,阿修,那麼我就免除你白銀之手騎士的身份!”烏瑟爾咬著牙說道。“我們走,阿爾塞斯,吉安娜,一切後果,由阿修·古蘭森一人承擔!”

“抱歉了,阿修,我不能看著你這樣做……”吉安娜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阿爾塞斯,我們走吧……阿修,希望你能好自為之……”

阿爾塞斯還為說什麼,就被烏瑟爾推著離開了。而阿修一邊走,一邊落下了一滴眼淚……

“再見了,我的朋友,我唯一的朋友們……”

“阿修大人,我們聽從你的命令……”法理克恭敬地跟在阿修身後。“我們能為王國做這種犧牲,是我們的榮幸,也謝謝您,給了我們這樣一個機會!那麼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屠殺,所有的居民……”

哀嚎,痛苦,伴隨著火焰,整個斯坦索姆的上空仿佛變成了血紅色一樣。阿修清楚這一部分的曆史,他自然知道現在的自己比起那個恐懼魔王早了一些,而這一些時間,讓阿修足夠去殺死這裏的人。他看著腳下,一名女性的屍體,將一塊布蓋在了她的身上。“對不起……”阿修低著頭,喃喃自語著。“想不到,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中,我所做的,和我在研究所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