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就在樹上,而他們在樹下等死。
“那……你能出手一下嗎?”許洋開口問道,簡億豪是個暴發戶的孩子,從名字可見一斑,一家人並不壞心眼,簡億豪也是一個直腸子。這一個月來,對岑樂的諷刺他算首當其衝。鄒市明是個穩重的,一般並不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往往對於一個人的看法就都深埋在心裏。
許洋卻是個機靈的,頭腦靈活,能力不差。看岑樂要走,心裏也急,可岑樂不急啊!他悠哉悠哉地看著幾人,燦爛地笑著說:“求我啊!”
“你……愛救不救!”簡億豪火大地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因為和岑樂聊天,情況變得更糟,喪屍的約架逼近。鄒市明鄒眉看著岑樂問:“我們求你,你確定能救我們?”
“不能!”岑樂搖頭。
鄒市明再次鄒眉,簡億豪生氣地說:“鄒大哥,不用求他。”
“你閉嘴!”許洋喝到,然後對鄒市明說:“鄒大哥,你看著辦。我們三人一起經曆生死,跟著你死在這裏我們也認了。不用為了我們……”
“我求你了!”鄒市明拖著受傷的腿跪倒在地。
岑樂笑著跳下樹,站到鄒市明麵前,開口問道:“感覺怎麼樣?”
鄒市明並沒有開口說話,依舊跪著。
岑樂開口說道:“感覺不好受吧!為什麼?”
“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我……我、我已經跪下來了!”岑樂拉著這個男人的褲腳,他已經被被沐劍晨打的全身腫脹,完全沒有能力逃跑了。
在路上遇到了這三個人,他們說自己跪下就救自己,所以自己毫不猶豫地跪下來了。在生命麵前,尊嚴不過爾爾。
“鄒大哥,我看還是算了,為了這麼個東西得罪異能者,而且沐家兄弟在基地也並不簡單。沒必要!”
“就是啊!做那個的,也幹淨不到哪裏去,不說沐家兄弟,就他也不值得我們出手。”
在兩人的勸說下,帶頭的人甩開岑樂抬腳準備走。岑樂絕望地喊:“你不是說要我跪下求你嗎?”
“可我沒說跪下我就會救你!”帶頭的男人斜視著岑樂說:“對於你……跪著和站著有什麼區別嗎?”
跪著和站著有什麼區別嗎?
有什麼區別?
??!那時的人跪著和站著沒有什麼區別?那不過是上位者的自以為是而已,倘若沒有區別,即使是貪生怕死地人峽穀時為何握緊了拳頭。倘若沒有區別,那些攀炎附勢的人為何要事後報複。
“知道跪著和站著的區別嗎?”岑樂微笑著看著眼下的黑發,不是沒有區別,也不是笑著跪在那裏。隻是沒有能力而已,所以跪下來的時候,跪的撕心裂肺。但是因為沒有能力,所以要吞著咬笑著。
鄒市明鄒眉,岑樂繼續說了一句:“站是可以選擇不跪,而跪時卻是不得不跪。”
“我自然知道!”鄒市明回到。
“是碼?”岑樂微笑“你知道,是因為你還不夠強,看的還不夠高!等你看的夠高了,就看不見低的了!”
“我不會!”
“哦~!”岑樂笑著說:“我知道了!”
等鄒市明再抬頭的時候,岑樂已經不見了,簡億豪自然就咒罵連連。幾人又撐了10來分鍾,眼見喪屍已經圍了上來,外麵突然響起巨大的動感音樂。不少喪屍都被音樂聲吸引,裏頭的三人頓感壓力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