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點力道,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在撓癢癢。
他一隻手固定住她一雙手,摁在她頭頂上,像沒聽見她呼喊似的,為所欲為。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就算她在喜歡美色,也不能被人強了呀。
不都說攝政王愛好殺戮,不愛女人嗎?
都二十好幾的年紀了,連個側妃都沒有。
這如今是怎麼個情況?難道這不是攝政王?
可是這一身的氣勢風采,旁人也不會有啊。
或者說傳聞都是假的,而事實上的攝政王就是好色之徒?
還有她的攝魂符怎麼不起作用?
這人壓根就不聽她的指揮。
莫非她又畫錯了符,把攝魂符畫成了燃情符?
媽呀,她可是為了效果,貼了一屋子啊。
她心一橫,閉上眼睛,既然反抗不了,就躺下來享受吧,這麼好看的人,她也不吃虧。
再說了,他和她有了肌膚之親,她就是他的人了,就再也不能殺她了,隻要自己的目標達到了就成。
時歌昏死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然被一聲叫聲給驚醒了。
“攝政王慢走。”
哈,這不是嬤嬤的聲音嗎?這大半夜的,她怎麼還沒去睡?喊這麼大聲幹什麼。
“明天一早,景一會送你們去雲霧山上的尼姑庵。”
似乎腳步聲都遠去了,嬤嬤才慢騰騰的道謝:“謝攝政王恩典。”
時歌累的癱在床上,嬤嬤你瘋了吧,送咱們去尼姑庵,那庵子連個名字都沒有,可見沒有人居住,是個廢庵,你居然還謝恩?
天蒙蒙亮,時歌就被嬤嬤從被窩裏拽出來,不情不願的上了馬車。怎麼都活命了,小姐還怎麼不積極?
……
四年後,雲水鎮。
一處大院子裏,左邊種滿了瓜果蔬菜,右邊搭了個小涼棚,涼棚裏放著一張軟椅,一位黃衣女子癱瘓似的大躺著,瀑布似的黑發鋪在白色的毯子上。
襯得一張清麗的小臉更加白皙,嫣紅的小嘴因為熟睡微微張開。
眉如黛,睫毛似蝶翼。
“娘親,娘親,你快醒醒,快去看看哥哥們去。”一道軟糯清脆的小奶音喊著,一雙小手拉著黃衣女子的胳膊搖晃著。
時歌不情願的睜開眼睛,懶散的打了個哈欠,一雙鹿眼立刻蓄滿了淚水,濕漉漉的,似是天山的雪水般純淨,望著旁邊的粉色可愛小團子,問道:“是不是他又闖禍了?打誰了?”
小鯉頭頂挽了兩個發髻,垂著粉色的蝴蝶流蘇,嘟著粉紅色的小嘴,一雙大眼睛黑亮黑亮的,活靈活現的,似乎一言難盡。
“好像死人了,總之你去看一眼吧。”小鯉往外拽著她。
時歌一聽,難道都到了鬧出人命的地步了?二寶在不靠譜,也不至於這麼沒有分寸啊?
她急急忙忙踩著鞋就拉著小鯉往外跑去:“二寶不知道分寸,大寶幹什麼的?也不知道分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