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可從來不會騙人哦,尤其是不會騙你。”時歌也托著下巴看著他,這個樣子的男人褪去了平日的冷酷無情,麵無表情,多了一絲慵懶的煙火氣,像是一個來到人間專門勾引良家婦女的男妖精。
太魅惑了,妖孽。
“好,本王把它寫下來了,你簽個字吧。”他和顏悅色的把宣紙推到她麵前。
那宣紙上赫然記著她剛才的承諾,他剛才寥寥數筆,一氣嗬成,瀟灑快意,居然就寫完了。
好厲害。
他嘴角揚起,朝她示意的點了點頭。
把筆遞給她。
時歌就暈暈乎乎的在上麵簽字畫押了。
“好喝。”他心情更加愉悅了,用酒杯碰了碰她的,輕輕的一聲脆響。
兩人又喝了起來。
景牧喝了不少,他從來沒喝過這種葡萄酒,味道挺不錯的,很是獨特。
時歌也喝了很多,甚至比景牧還多的多。
於是她發現一瓶根本不夠,就去讓人拿了一瓶,她釀了不少。
她最後覺得腦袋暈乎乎的很沉,但是覺得自己根本沒醉,因為她覺得自己很是清醒,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她發現喝過酒的景牧更加立體好看了,眼神更加幽深深邃,甚至臉微微泛紅,嘴唇豔紅。
她咯咯的笑了起來,他一定是醉了,所以眼神這麼魅惑。
於是她決定用美色誘惑他,給她畫幅畫,伸出小手,大膽的捏了捏景牧的臉頰,沒想到手感這麼好,軟軟的嫩嫩的,這一摸就舍不得放下了,幹脆都摸一遍好了,反正他也沒反對。
“皮膚真好,緊繃繃的,還有點熱,你一定是喝多了,眼睛好看,鼻子好挺,這嘴唇好柔啊,你一個男人怎麼長這麼好看?”
說著有點嫉妒,恨不得把他的臉給揉扁了。
景牧握住她的手拿開。
“你今天到底想幹什麼?”
他的聲音很悠遠,像是遙遠的悅耳的鍾聲,時歌覺得自己更暈了。
“我想撩你啊,看不出來嗎?”她有點委屈,她幾乎動用了自己能想到的最大的優勢和招數,可是他始終端坐著,除了語氣和眼神有點變化,身體動也沒動。
時歌眼神更濕了,撅著紅豔豔的小嘴,想要讓人采擷。
他笑了一下,簡直是黑夜裏開出的曇花,美的很。
“撩我?為什麼?”
“我想讓你給我畫一幅畫。”時歌覺得麵前的桌子實在太礙事了,她剛才捏他的臉都差點夠不著,她早就想推開了,可是她力氣不夠。
氣惱之餘,幹脆爬到他麵前,攀著他的腿,用胳膊撐起來下巴,抬頭看著他。
燈籠裏的燭光很是明亮,如白晝一般。
現在都如數照進她眼睛裏,變成光燦燦碎碎的小星光。
他沒有推開她。
她如藤蔓一樣窩在了他的懷裏。
軟軟的一團,還有和自己身上一樣的香酒氣。
很是奇妙的感覺。
“你能給我花一副畫嗎?”雖然時歌覺得腦子暈乎乎的,但是又異常的清醒,還記得自己的目的,是要什麼。
她抱著他,從腿上到腰上,再到脖子。
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對著他吹氣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