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牧回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吐出三個字:“白輕言?”
時歌被他注視的有點不自在。
他在脫外衣,時歌幫忙給他脫下,點了點頭:“是啊,你見過他的。”
“我記得他喜歡你?”
時歌手指有點僵硬了,這人的口氣那麼肯定是什麼意思?
“沒有啊,你可不要亂說,敏之聽見了會多心的。”時歌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珍重的交代。
“你覺得本王很傻?”
景牧蹙眉,那麼明顯,那個少年看她的眼神那麼癡迷那麼愛慕,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端倪。
她在裝傻?
時歌笑的很歡暢,討好的道:“天下再也沒有比王爺更英明睿智的人了,他喜不喜歡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歡他,太弱雞了,也就是敏之會喜歡他這樣子的。”
顯然這句話取悅了景牧,他嘴角勾了一下,不過還是木著臉。
“那你喜歡什麼樣子的?”
“當然喜歡王爺這樣的,英俊瀟灑,又玉樹臨風的,這肌肉摸著都硬邦邦的,這才是真男人。”時歌說著還朝他胸膛錘了幾下。
被他一下子握住了,還扯到了懷裏。
“膽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居然還明著調戲他了。
不知道深夜人很難把持的嗎?尤其是開了葷的男人。
“不是,我是跟你說正經的,我想幫敏之,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我打算讓敏之先接近他的家人,給他母親溫暖,照顧他母親,他母親肯定就會認可她了呀,然後在想辦法替他父親洗清冤屈,他感激敏之,肯定就會喜歡上敏之了,你覺得怎麼樣?”
景牧看著她沒說話,時歌不是心虛,實在很怕被看穿,不由的想要躲避他的眼神。
“你別這樣看著我啊,敏之是你侄女,你理所應當幫她的。”
“我們景家的公主需要去討好別人嗎?去上趕著嫁人嗎?”
“這不一樣啊,雖然有很多人都想娶敏之,可是敏之想嫁的人隻有一個啊,你想想小鯉,如果將來她長大了,難道你不想她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嗎?還在乎他的家世嗎?”
景牧黑了臉:“如果他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被人黑了還洗不清冤屈,這樣弱雞的男人,我為什麼要允許小鯉嫁給他?他將來如何保護妻子?”
時歌居然被反擊的無話可說。
“道理是這樣,可是真的不管了?敏之會傷心的,如果通過努力能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難道不是一樁好事嗎?”
護國將軍府的勢力太大了,憑白輕言自己恐怕查清事情比較難。
他的起點本來就低啊,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要這樣比嗎?
景牧沒有說話,走到屏風後麵,時歌沒有所覺,也跟了過去。
直到他脫了裏衣跨進浴桶裏,時歌才驚覺,捂住眼睛轉過身去。
匆匆離開了。
這個人怎麼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洗澡了。
這件事已經給景牧備過案了,他沒有表明立場,也沒反對自己幫忙,那就是自己插手幫忙?
時歌決定讓春兒去給敏之送封信,自己則去京兆府問問具體的案子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