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些酒菜都讓仵作驗過了,沒有毒。”
“可有具體的菜單?”
景子碩一愣:“這倒沒有。”
“讓衙役在跑一趟吧,去找一下狀元酒樓的小二,我需要具體的菜單,他們都怎麼喝的吃的?把隔壁包廂裏的人都問問,可有看到他們吃飯的經過。”
景子碩是開酒樓的,當即明白過來這飯食也是有很多學問的:“你懷疑他們點的菜單裏麵有相衝的?”
時歌搖了搖頭:“仵作可對他們進行解剖?”
景子碩搖頭:“並沒有,沒來得及,驚動了皇上,這件事就移送給大理寺了。”
“大理寺?”
“大理寺卿是護國將軍的庶弟。”
“這將軍府還真是一手遮天啊。”時歌笑了笑,所以說大理寺辦事就更草草了事了。
幸好皇上還不糊塗,知道這件事和護國將軍府脫不了關係,才沒有連累到白輕言。
“那些乞丐埋到哪裏了?”
“你該不會要去挖屍體吧?”
“其實這件事很簡單,解剖一下,就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之所以讓這案子急匆匆移交大理寺,就是不想讓人發現真相吧。”
“可是這件事歸大理寺管,我們沒有權利去解剖屍體吧?”
“那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其實這件事還遲遲沒有定案,皇上也大概不想護國將軍府得逞,如果能把案子權利在奪回來的話,肯定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表姐,皇兄,不好了,白輕言被大理寺的人帶走了。”敏之急匆匆趕來,跑的氣喘籲籲的。
“怎麼回事?”犯了很重的刑事,大理寺才會直接出手。
“是,白輕言去挖那些死者的屍體,被大理寺的人抓住了。”
沒想到白輕言也想到了,那些屍體會“說話”,能還他父親清白。
隻是沒想到大理寺的人居然想到了這一點守株待兔。
他們還真是狠,不過是酒樓之間的競爭,把人家爹關進去了,還非要把人家兒子給毀了,簡直是太喪心病狂了。
“護國將軍府辦事總是狠絕,不留後患。”
“怕白輕言將來會報複?”
護國將軍府太猖狂了,這不是和朝廷作對嗎?朝廷點的狀元,不惜毀掉。
難道這也是景牧默許她參與這件事的原因?
朝廷肯定不會允許他一手遮天的事情發生。
好不容易消滅了兩個大勢力,護國將軍府這時候應該低調才對啊 。
難道不怕朝廷過河拆橋,用不著了就剪除掉嗎?
時歌心裏有種怪異感,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看似是酒樓直接的競爭,其實是兩股勢力之間要開始博弈了吧。
“表姐,皇兄,現在怎麼辦啊?白輕言被抓進去,肯定會吃苦頭的,大理寺那些人喜歡用酷刑,他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受得了?”敏之急的都快要哭了。
景子碩這才覺得自己皇妹有點不太正常。
是不是對白輕言太過於關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