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沒有辦法沒有辦法,隻好帶她去見人。
白輕言雖然沒有受到酷刑,但是他也很不好,身上還是有傷痕的。
胳膊骨折了,被簡易的包紮上了。
他整個人有點頹廢,很是絕望。
六品官解釋說,這是抓捕他的時候,他掙紮之下,給扭斷的。
“白輕言,白輕言?”她喊他。
他反應了好一會才想起來她是誰。
但是還是有點懵,似乎他們隻有一麵之緣啊,她居然來看他?
“你還記得我嗎?”敏之十分緊張的問道。
白輕言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是記得的,她長得有點胖,可是她穿衣服卻十分好看,很白,五官也很漂亮,還很有氣質,他從來沒見過一個胖子也能有美感。
所以他那天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如今見到還記得的。
“我會救你出去的,你等著我。”敏之有點驚喜,沒想到他還記得她。
不過看到他這個樣子,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哭了出來。
他心裏一軟,在他絕望的時候,居然有人願意出麵幫助他,即便什麼也沒有做,隻來看看他,他心裏就很感激不盡了。
他知道自己掉進了別人的圈套,可是他不後悔,對方太過強大,他太弱小。
“不要去。”他搖搖頭。沒有人能救得了他。
“我就在這裏陪著你。”敏之蹲在他麵前,一個在裏麵一個在外麵。
六品官沒辦法了,上司交代他讓她離開這裏,他趕不走啊。
他撓撓頭。
“公主,你快離開這裏吧,這裏實在是……”
白輕言驚訝的抬頭,沒想到她居然是公主。
敏之幹脆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他是我未婚夫,你們抓了我未婚夫,我要守著他,直到他出去。”
白輕言更驚訝了,她居然說。
“公主,有些話不可亂說。”他不過是一個鋃鐺入獄的人,沒有官職,還是罪臣,怎麼配得上她不顧名聲的這樣埋汰她自己。
“我哪裏亂說了,你忘了我們都定過終身了,你即便入獄了,我也會對你不離不棄的,你休想為了把我撇清,就說我們沒關係。”敏之道。
她還對身後的人道:“你們幹脆連我一塊抓起來好了,他根本不是盜墓,隻是我的惡作劇,讓他去挖個墳,證明一下他很勇敢,配得上我。”
身後的人也很無奈:“這個,既然是這樣,臣一個人也不能對這件事下結論,我們出去說吧,說清楚了,也許他沒罪了,就能出去了。”
敏之看著白輕言道:“你不必為了維護我,就壓著真實的理由不說,你盡管說,就是我強迫你去挖墳的,我是公主,你即便這樣說了,也沒人能定我的罪的知道嗎?”
白輕言看著她的身影離開。
他笑了一下,她居然願意這樣幫他,把髒水都攔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是君子,怎麼能利用一個弱女子的感情做出違背良心的事呢?
他情願在這監牢裏呆下去。
“好了,好了,沒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