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歌,你給我去死。”時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裏竄出來的,手裏還拿著剪刀,朝時歌捅過去。
不過被一粒石子格擋開,剪刀並沒有挨著時歌的身體,時情被那石子的衝擊力反而震退了好幾布。
她有點驚訝,本來就成功了的,誰知道哪裏冒出來的邪門。
她恨毒了時歌,是她毀了自己。
送自己母親去了監牢不說,自己的名聲被敗壞也是拜她所賜。
還嫁不成獻王,要是以往這種經曆,都是能嫁給當事人的。
她之所以沒有嫁成,父親還因此受了牽連被罷官,這中間肯定是時歌在搗鬼。
不然別人怎麼會伸這麼長的手。
她要殺了她,她自己不好過,她也不會讓時歌好過。
沒想到她運氣這麼好,居然還有人救她。
“誰,是誰躲在暗處,給我滾出來。”
沒有人應她,更沒有人出來,要是真的出來,那不就是應了她那一句滾出來了嗎?誰這麼傻的聽話?
時歌知道是景牧,他是完全放權讓她自己去做,出口氣,他還是了解她的在,知道她這口氣憋了十幾年,應該發出來。
不過還是時刻關注著這邊,應該剛才看到時情要做的事所以才出手的。
時歌扭頭看到時情癲狂的樣子,真是嚇了一身冷汗。
自己身上有護身符,雖說不會被刺著,但是也會被嚇一跳。
幸好帶了景牧過來,不然誰知道時情還會做什麼。
“刺殺本王妃,時情你可知罪?”時歌怒視著她。
“哈哈哈,知罪?時歌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
時歌很生氣,她真後悔沒有帶衙役過來。
她本來隻是要錢財的,沒想著在落井下石,把他們在關起來。
可是她們是不是太不識抬舉了?
還是時運反應快,上前護在時情麵前,怒視著她:“你妹妹她已經瘋了,被你逼瘋了,你還想怎麼樣?”
時歌想笑,都是他的女兒,他從來不會護著她,卻願意護著時情。
她這個女兒到底什麼地方惹著他厭惡了。
他要這樣區別對待?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你從沒把我當女兒看待過吧?為什麼?既然這樣,你還有什麼臉麵花我娘親的嫁妝?”
“你看看你的德行,配做我的女兒嗎?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女兒,忘恩負義,反過來對付自己的父母和妹妹,早知道你是這樣的狼心狗肺,我當初就應該在你娘死後就掐死你,而不是把你養這麼大。”
時歌氣的發抖,他是怎麼好意思說她忘恩負義的,雖然她姓時,可是這個家給過她恩嗎?給她的隻有威嚇,恐嚇、利用和錯誤的引導。
他既然還說早就想弄死自己了。
時歌目中是驚天的火焰,她恨不得把他們都殺了,按照他說的,如果他有能力也會弄死她。
隻可惜他沒有找到這樣的機會。
她把自己手掌掐了又掐,翻出了皮肉都沒有覺得痛。
哪裏能比得過心痛?
一隻寬大溫軟的手握住了她的,硬把她的手指掰開,不讓她傷著自己。
時歌看向景牧,眸中有淚花閃動。
盡管傷心,絕望,還是忍不住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