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過來,遞來一個賬冊:“王妃,英王讓我交給你的,全都在這裏了。”
時歌接過來翻了翻,裏麵不光有店鋪,農莊還有田契。
她覺得自己簡直可以富甲天下了。
回頭問問外祖父外祖母,要不要歸還一部分給古家,畢竟按照現代社會的遺產法,外祖母她們也是有資格分得的,盡管他們不在乎這些。
她來到這裏在鎮上幾年,就渴望的就是那天躺著也能收租,什麼都不用幹,就是人生贏家。
沒想到現在實現了啊。
她摸索著那些馬車上的東西,嘴角樂的合不上。
景牧這才發現這個女人怎麼那麼愛財啊。
似乎還沒見她笑的這麼開心過。
嘴巴都咧到耳朵邊了。
“王府似乎沒對你苛刻過吧?”據說她還背地裏偷摸著和他的胭脂鋪合作,那胭脂鋪壓根就不是他想經營的。
隻是有一次出使坤國,他拒絕了皇帝要把他妹妹嫁給他的事情。
皇上一氣之下,就送給了他好多胭脂,弄的他哭笑不得。
回來後他就全放在鋪子裏賣了。
反正他又用不著。
誰能想到還賣火了。
掌櫃的就提議這胭脂鋪子開下去。
他無所謂的,開就開唄。
掌櫃的早就把他們合作的事告訴他了,她還不知道他知道吧,還交代掌櫃的不要漏出來這事。
她提供的口紅據說賣的非常好,她的分紅應該也很可觀吧。
聽說她還要和孟子行合作。
這麼熱衷於掙錢?這麼缺錢?
“自己有錢,腰杆就硬,要是一直吃別人的,腰板可硬不起來。”
所以她從來不找他要錢?
“你還管不管敏之了?”如果他不提醒,她會不會腦子裏忘了這事?
隻記得財物了?
時歌這才依依不舍的把手從這些上麵移開。
“你要去一塊把敏之帶回來嗎?”
“已經有一個公主了,還需要本王親自去嗎?大理寺有這麼大的麵子嗎?”景牧示意王允拿來東西。
王允又遞過來一張黃色的紙。
時歌疑惑的打開一看,居然是一道聖旨,允許白輕言查明真相,而且這聖旨的日期寫的是兩天前。
這不就等於說,白輕言去查看屍體是奉了聖旨,是理所應當的了嗎?
這樣大理寺就沒有理由關押他了。
因為他不是去盜墓,而是去查案子。
查案子的根本就是驗屍。
而且景子碩已經驗過屍體了,的確和狀元酒樓沒有多大關係,它是被冤枉的。
那麼白父也會被放出來。
這樣就是皆大歡喜了。
“謝謝皇上,皇上真是深明大義之人啊。”時歌眼睛亮晶晶的,高興的把聖旨接過來。
景牧臉色有點黑,準備被她感謝,嘴角都跟著她的笑容勾起來了。
可是她感謝的是皇上,跟他沒有關係,這就讓人不開心了。
不是他,皇上會下這樣的聖旨?
王允朝時歌使了不少眼色了,隻可惜和時歌配合不夠默契。
時歌沒明白。
他作為總管真是操心,王妃完全不懂王爺的心思怎麼辦:“王妃,是你昨天想成全公主和狀元,王爺知曉你心意,特意去向皇上求的,皇上哪裏知道這事具體怎麼樣啊?”
按照皇上的意思,如果犧牲一個狀元能絆倒護國大將軍,未免是太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