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接受任務。
然後……白家地處郊外,她扶著白母半天都沒找到一個廁所,眼看著老人家臉都憋成綠的了,萬一給憋出問題了可怎麼辦!
「媽媽,不然你就地吧,我給你擋著。」
白母含淚點了頭,她實在憋不住了。
積攢了十多年的毒素,這味兒,四月捏著鼻子,隻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請律師,租房子都需要錢,她雖然不需要吃飯,可是白母需要,錢!錢!錢!四月無奈的搔亂自己的頭髮,迎麵撲來一股子粑粑的味道,她又趕緊捏住自己的鼻子,小臉憋得通紅。
係統空間裡仙風道骨的宗主將麵前的屏幕揮開,他褪掉鞋襪,躺在前幾任玩家攢積分買來的寒玉床上,吃著古代郡國朝貢來的新鮮果子,手裡捧著本宗秘法觀摩。
這位合歡宗宗主修煉已然大成,但心性過淡,不重本宗主旨。未免本宗墮落,合歡宗幾個開山首祖從大千世界中造了這麼一方星辰空間,將人困在這裡,等什麼時候學會了合歡宗高級秘法,再放他出來。
所謂合歡宗秘法,→_→顧名思義,合歡。
不過這位合歡宗宗主實乃大才,他道心堅定,也並沒有在三千小世界中找什麼鼎爐,他用自己的方法打破祖宗們給他留下的枷鎖。
以前他曾找過不少現代女性,但等她們知道他的身份後,無一不想著和他雙修成仙,所以這次學了乖的宗主找了個古代女娃娃,也沒有告知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過他現在有些後悔找了這麼個女娃娃,有些不會變通。宗主這樣想,明明已經讓她觀摩了幾次,實戰還是這般的一團亂麻。
小世界的四月因為沒錢吃飯,帶著白母四處流竄,好幾次險些被幾個地痞流氓騷擾。
果然實戰和觀摩是有區別的,明明前輩們一來就呼風喚雨,到她連吃飯都吃不飽。她兜裡的電話響了,扶著白母坐到台階上,接通電話,是個好消息,張律師已經處理好了一切,明天要開庭了。
可是,今晚她住哪裡?
與兩人身陷囹圄不同,白家的兩父女正吃著豐盛的晚餐。白園問白重,「爸爸,法院那邊安排好了嗎?」
「放心,兩個沒權沒勢的女人,惹不出多大浪子。」白重溫柔的摸了摸女兒的腦袋,「最近是你媽媽的生日,咱們全家好久沒一起聚一聚了,現在那個女人和白真也被我趕出去了,你勸勸你媽媽回家吧。」
白園笑了笑,她知道這是一場交換,白重幫她處理白真的麻煩,她幫白重取得來自母親家裡的支持,「當然了。」投資也是一種回報,她會帶著母親,一起繼承麵前這個男人的財產,當然,這輩子她不會讓他死掉,她要看著他孤獨終老。
白園在開庭前去了一趟母親張雅家裡,張家是書香門第,與白家暴發戶的裝扮不同,處處都是韻味。張雅因為提前離了婚,比上輩子不知要年輕了多少。
「媽媽,跟我一起回家吧。」
張雅端著茶杯,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家裡出什麼事兒了嗎?那個女人欺負你了。」
白園冷笑,「如今的她還怎麼欺負我。」想起白真的事情,她又有些生理性的厭惡,上輩子白真就是一個白蓮花,把自己襯托的像一團汙泥,沒想到這輩子還是這麼不受掌控。算了,離了白家她捏死她也就是一根手指的問題,這樣安慰自己,她又對張雅說,「爸爸的公司現在需要張家的支持,沒了家裡那兩個女人,你可以放心的幫他了。」
張雅沒想到女兒來是和她說這件事,臉色有些不好,「我不會幫你爸的。你要是不想呆在你爸那裡,來我這裡也行。」
白園又勸了幾次張雅,沒勸動。
張雅不想再提這個話題,於是說,「既然來了,吃了飯再走吧。」
「不吃了,爸爸在家等我回去。」白園重生之後對白重沒有儒慕之情,但張雅並不知道,她隻覺得自己的女兒好像離她越來越遠了。
四月帶著白母租了一間兩室一廳的房間,白母多年在白家忍讓過日,現在離開白家,不僅沒有了落敗的感覺,反而覺得呼吸都輕快很多。
白母身上隻有八百多塊錢,四月用自己十個積分換取了這個小世界一萬軟妹幣,房租繳了五千,現在兩個人一共也就不到六千塊錢。
「小真,就剩這麼點錢了……這接下來……要不你給你爸道歉,你總是他女兒,虎毒不食子」白母一臉愁容,她在白家虛度了十幾年光陰,早都和現代社會脫軌了,養活自己都是個問題,何況還有白真這麼一個大姑娘。
「車到山前必有路,媽媽,你放心吧。」四月對白母笑了笑。這隻是個簡單的e級任務,主線來說相對簡單,或許明天一開庭就能完成。
白重和法院上的朋友們酒席上幾次推杯換盞,自以為這件事已經算完成了,因此白園作為被告出庭的時候他神情並不嚴肅,而是花枝招展的和張雅搭話。
說實在的,張雅懶得搭理白重,或許現在白母在她心裡的地位都比白重多一點,好歹一個是仇人,一個連陌生人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