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1 / 3)

胸腔震動,傳給身上的人。

鍾意掐掐他的臉,不料夏臨琛忽然挺起上身,嘴唇擦過她的鼻子。夏臨琛頓了幾秒,攬著她的腰向上一提,再一次的吻正好落在了唇上。

夏臨琛輕輕咬住鍾意的下唇,聽到她的哼聲後改為含住,一點點溫柔地舔舐,又探進口腔,力道適中地吮xī她的舌。

他口中酒意熏人,而鍾意彷彿也跟著醉了一樣。

她看著夏臨琛,眼神迷濛,霧氣氤氳。

食色性也,她終於覺得這句話是人間至理。

鍾意不是小姑娘了,她當然知道現在的情況意味著什麼。

她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緩緩發問:「喂,夏臨琛,我們玩騎馬的遊戲好不好?」

【此處請自行腦補兩千字】

夏臨琛讓鍾意靠在自己肩膀上,兩個人均是汗水淋淋,但誰也不想動,就這樣依偎在一起。

夏臨琛想像著之前鍾意說出那句話時的神態,憐愛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說道:「真是一隻小狐狸。」

「耳朵靈活,嗅覺靈敏,眼睛能適應黑暗。」鍾意笑盈盈地說,「夏臨琛,你才是狐狸啊。」

聽說澳大利亞引進狐狸驅逐兔子,夏臨琛想,不管這是不是真的,在他這裡倒是歪打正著。

鍾意翻過身,兩人肌膚相依,她迎著月光,虔誠地親吻他的眼睛。

夏臨琛拉下她,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甜膩的吻。

他沒想到的是,初夜過後,鍾意竟然還能趴在他身上和他討教經驗。

鍾意食指在他的胸肌上畫著圈圈,問道:「看得見的感覺好,還是看不見……嗯?」

一貫伶牙俐齒臉皮奇厚的夏臨琛被她問得說不出話來,故而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鍾意柔軟的身體貼在他身上,催促著:「快說,從實招來。」

「沒有可參考的對象。」夏臨琛咬著牙,用哼哼般的音量說出聲,「你說的,前提條件錯誤,根本構不成對比。」

鍾意看著夏臨琛硬著頭皮,心一橫,豁出去的模樣,不由得大笑起來。

「你怎麼這麼純情。」

夏臨琛:「……」

Excuse me?這是被女朋友調戲了嗎?

不過他確實被調戲得很開心。

夏臨琛雙手捧著鍾意的臉,從下至上一寸一寸地摸索過去。鍾意被他弄得有些癢,但沒吱聲。

夏臨琛的指尖最終停留在鍾意的額角。

「我從小到大討厭的人挺多的。」鍾意見他反覆摩挲額角那一點不甚明晰的疤痕,咬牙切齒,恨恨地說:「但是最大的仇人就是給我留下這道疤的人。」

夏臨琛罕見地沉默著,鍾意自我反省了一下,是不是她太凶了,嚇到他了。

夏臨琛開口:「鍾意,我若是說,那個人,就是我呢?」

鍾意靜了一瞬:「你開玩笑的吧?」

夏臨琛沒有回答,鍾意相信他沒有必要騙自己,想想自己剛剛說過的話,歎了口氣。

原來她的恩人與仇人,都是他。

「嗯……你要是負責的話,這一點疤也影響不了我的行情。」鍾意捏了捏他的下巴,「所以,我免為其難地原諒你了。」

「好,我負責。」

夏臨琛探身吻上她光潔的額頭,低聲說道:「睡吧,晚安。」

也許是夏臨琛那個晚安吻的作用,鍾意整個晚上都睡得非常香甜,當暖暖的陽光緩緩地照入他們所在的房間時,她睜開眼睛醒了過來。她一動,夏臨琛也醒了,收緊手臂,將她扣在懷裡。

鍾意還不甚清醒,有點迷糊,忽閃地漂亮的大眼睛,慵懶地說:「早安。」

夏臨琛再次吻她的額頭,這次是一個早安吻,他說道:「早安,我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