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解救清風(1 / 3)

正文 第七章 解救清風

蔣健出得暗道後,把活板輕輕地放回原處,閃到門口,向外一張望,見外麵也沒人了,可大白天的

想從防衛森嚴的白虎堂闖出去,也是比較難的,不如先好好睡上一覺,待到天黑再行動,於是他尋到柴

房頂梁的一個可藏身之處,飛身而上,隱身其中睡大覺去了。

兩個時辰後,暗道裏被點穴道的兩個人自己好了,一談覺得蔣健不是壞人,也就沒有通風報信了,

蔣健也得以安穩地睡到天黑。

天一黑,蔣健就開始出動了,他躍下橫梁,閃到外麵,一看,隻見這裏是個大農院,顯然外表是掩

人耳目的,以方便平時行事。蔣健找到一顆最高的樹,飛身上了樹梢,向四周一瞧,竟分不出東南西北

來,隻有院子的最前麵有條通向外麵的大道,大道的兩側不時有個小堆突起,不用說,那條大道一定在

監視範圍內。這樣暗哨密密麻麻,如果沒有機關,倒還可以速度衝出去,但如果有機關,一不小心觸動

機關就要多費手腳了。

農院的一間大堂裏燈火通明,蔣健輕身倒掛在屋簷上,伸右手食指沾上口水在窗紙上點了個孔,拿

眼就近朝裏麵看去,隻見裏麵圍著一個大圓桌坐了十來個人,其中一個正在講著話,隻聽他道:“幫主

吩咐了,我們近期要準備大量的資金,以備武林大會時用,可我們現在還隻達到了一半的標準,所以兄

弟們還要多多努力啊。”

然後就是聽他如何安排以後的行動。

蔣健把他們的話聽得一字不漏,心裏想:他們要用那麼多銀兩有什麼用,莫非要購買什麼武器或以

備戰爭之用。現在知道了他們放銀兩的地方,我何不去搞點出去,給他們添點亂子,先下手為強,不要

等他們準備好了再應付就晚了。

於是蔣健偷偷地跑到先看到的那座石屋,捏掉門鎖,推門而入,隻見裏麵堆了近九個箱子,蔣健把

箱子一個個地打開,發現竟有一箱珠寶,三箱黃金,四箱白銀,另有一箱值錢的東西。

蔣健跑到珠寶箱前,把外套一脫,把箱裏的珠寶往上一倒,把衣服一兜,順手拿了兩錠金元寶,出

得門來。這些珠寶可不輕,少說也有上百斤,至於價值,就無法估算了。蔣健提著珠寶直往後山奔去,

白虎幫的什麼防護措施對他根本不起作用,他走後山如果不迷路,誰又能奈何他。

偏偏他不知道方向,隻好先判定院子那條大道通向何方,然後依著那條道一直向前。

走了近兩個時辰,才發現有了人家,心底一喜,真是條條路通京城,路本來是沒有的,是人開辟出

來的,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了。蔣健繼續趕路,終於在下午未時趕到了城裏,他把珠寶分幾批換成銀

兩,然後到貧窮地方派發。到天黑時還沒派發完的,就交給當地的有名的俠士完成了。

蔣健心底惱恨寒舍三友的陰險狡詐,他決定找到他們,給他們教訓,甚至要他們的命。

他跑到被迷倒的那家飯店。

此時還不是就餐的時辰,所以店裏一個人也沒有,隻有掌櫃在櫃台上打著盹,有人上門,掌櫃眯著

睡眼醒過來。

掌櫃剛一見到蔣健倒還沒在意,後來突然想到他和被自己捉的那個蔣健那麼相似,所以睜大眼睛盯

著蔣健。

蔣健也裝不認識,道:“掌櫃的,你死盯著我看幹嘛?我臉上有花嗎?”

掌櫃意識到失態,忙道:“不,不,隻是客官和我的一個朋友太像了,所以一時失態。”

“像你的朋友,你應該感到驚喜,怎麼我看你的表情是不可思異,有點害怕的感覺啊。”

“不,客官來自哪裏啊?”

“你是官府裏的人嗎?”

“不是。”

“那你為什麼要盤問我來自哪裏?我來吃飯還用得著報姓名,報來處嗎?”

“對不起,小老該死。請問客官想吃點什麼?”

“就拿你們店裏最好的。”

“好嘞,客官稍等。”他轉身呟喝起來,一串的很有詩意的名字,報了五六種。

過不了多時,小二送上了酒菜,看一眼掌櫃然後退了下去。

“掌櫃的,你叫那麼多來,我怎麼吃得了,你陪我一起吃吧。”

“小老已經吃過了,客官自己慢用吧。”

“那怎麼行,你這麼好客,少說也得陪我喝一杯吧。”

“小老不勝酒力。”

蔣健嚇唬道:“叫你喝,你就喝,坐下!”

“客官這是什麼道理,哪有強迫別人喝酒的。”

“因為我一個人在外行走,怕有人圖我錢財,不得不小心點。”

“原來客官是怕我在酒菜裏下毒,這大可放心,我這家飯店可是這城裏屬一屬二的。”

“既然如此掌櫃何防陪我飲上一杯!”

“既然客官如此盛情,待小老去去就來。”

“你就在這坐著好了,酒菜已經送上,你還有何事?”

“這個,客官難道要用強嗎?”

“如你心裏沒鬼,也就不必要了。”

“如此客官也太小看小老了,小老可不是受欺負之人。”

“是嗎?我看你這是個黑店吧,不然怎麼這麼害怕呢?”

“你好大膽子,竟敢亂說,你可知道這飯店是誰開的嗎?”

“是誰開的?”

“是史大全史大員外。”

“沒聽說過。”

“我看你是存心來找磋的,說,是受什麼人指使?”

“我怎麼存心找磋了,我不就是請你一起喝杯酒嗎,用得著如此氣急敗壞嗎?難道真有見不得人的

事?”

“你,來人啦!”

四個彪形大漢應聲跑來。

蔣健道:“用得著嗎?我看你也有五十多了,氣壞身子我可擔當不起哦,還是和氣為貴。”

掌櫃剛要開口,蔣健端起麵前的那杯酒,直向掌櫃潑去,掌櫃不會武功,自然是滿嘴灌進酒水,一

咕嚕全吞了下去。

他咽了口氣,指著蔣健氣道:“你!”

忙從懷中掏出一顆黑色藥丸吞了下去,一會兒才放緩繃緊的臉,道:“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敢在這

裏找事。”

他對四個大漢道:“把他抓起來,關進秘室。”

蔣健又倒滿一杯酒舉起道:“你們別過來,不然我又要潑你們了。”

四人哈哈大笑,掌櫃道:“先打斷他的手,把嘴給封了。”

四人根本不把蔣健瞧在眼裏,口裏應著“好嘞”,手已經向蔣健前胸抓去。

蔣健對著最前麵的那個大漢又是一杯酒潑去,大漢似乎很默契似的張開嘴把蔣健潑來的酒一滴不漏

地咽了下去。然後雙手握著喉嚨,痛苦地看著掌櫃,掌櫃一看他莫名其妙地張嘴接著那杯酒,也感到莫

名其妙,他連忙伸手入懷摸出一粒黑丸給地大漢吞下。

此時蔣健又倒滿了一杯酒,道:“咦,你們喝了酒後,為什麼還要吃藥呢?”

掌櫃疑心蔣健是高手,卻怎麼也看不出來,連潑酒的姿勢也不像是有武功的樣子,莫非今天遇鬼了

不成,他偏不信邪,催道:“閉上嘴衝上去把他給我撕了。”

四人又開始上前走來,那個喝下毒酒的反而跑得更快了,他咬著牙閉著嘴朝蔣健撲來。

蔣健信手把酒杯摔出,道:“別那麼急嗎?都有份的。”隨手拿起酒瓶,也朝他們潑去。

最前麵的那個被蔣健摔出的酒杯砸在門牙上,酒把門牙一起送入了肚裏。後麵三個也被蔣健潑出的

酒灑了滿臉都是,當然門牙都被酒水敲落了。

四人不相信地看著蔣健,待到肚裏有異動,才想起酒裏有毒,忙一齊把眼光射向掌櫃,掌櫃這時才

知道蔣健是高手,不是自己可以對付的,忙遞給四人解藥,向後跑去。

蔣健道:“你能跑得了嗎?”一根筷子跟著掌櫃飛去。

筷子嵌在掌櫃的後背上,不破肉,也不掉下來,這把四個大漢看呆了,蔣健對掌櫃道:“你準備去

哪啊?”

不待掌櫃說,蔣健道:“是不是搬救兵啊?剛才不是蠻威風的嗎?現在怎麼要跑了啊?”

掌櫃道:“小的是小本生意,好漢如想撈些錢財,盡管拿好了。”

“剛才還說是全城屬一屬二的,怎麼現在又隻是小本生意了,那我拿了,你不是要關門大吉了。”

“剛才我是胡吹的,大俠千萬別當真。”

“那史大全是什麼人?是不是和魯百俞一樣是個分舵主?”

“小的不知,隻知他是本地的一個員外。”

“你一點都不老實,看來得給你點苦頭吃。你這一把年紀了,恐怕也受不了什麼折磨吧。”

“是啊,小老頭身體單薄,又老了,禁不起折磨的。”

“你可有家人?”

“小老兒孤身一人,無依無靠。”

“那麼說我真拿你沒辦法了!”

“少俠看在我一個孤苦伶仃的份上,饒過小老吧。”

“饒你可以,但你滿嘴胡言,我可信不過你哦!”

“小老句句屬實,絕無半句假話。”

“你可記得說過我像你的一個朋友?”

“記得,記得,你太像他了,他可是我的至交啊,莫非你們有親。”

“是啊,我和他是親得不能再親了。你和他是至交,恐怕不實吧?”

“千真萬確,少俠不信可以去查。”

“這個怎麼查?”

“要不等你見到他問他就知道了。”

“看你巧舌生花,我早就問過他了,他要我來殺了你!”

“你,不可能,你肯定是騙我的。”

“若不是我親身經曆,倒真會被你騙了。假話都被你說成了真話,可見你的臉皮有多厚,多麼不知

羞恥。”

“你到底是誰?難道你就是蔣健?”

“你早就該認出來的,隻是你不相信有人能解得你那迷香是吧?”

“不可能!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你假話連篇,想不到我能逃出來吧!”蔣健一掌按在他背後的筷子上,筷子直

透心髒,掌櫃看著前胸穿出的筷子,睜大眼不肯相信,良久才向前倒去。

蔣健回過頭來對四個大漢道:“你們過來,我有話問你們。”

四人雙腿打顫地走到蔣健麵前,不敢作聲。

蔣健問道:“昨天那三個三十來歲的長得很像的男人現在在哪裏?”

“他們去史大員外家去了。”

“史大全家怎麼走?帶我去!”

四人聽話地轉身向外走去。

蔣健跟他們走在大街上,忽然發現後麵不遠有個呼吸聲總是不遠不近,不離不棄地跟著,蔣健裝著

不知。

五人來到一家朱漆門紅瓦牆的大宅,四人中的一個道:“這就是了。”

蔣健道:“好,你們走吧,別再讓我碰見了,不然有你們受的了。”

四個人像從鬼門關逃回來一樣,沒命地四散逃竄。

蔣健回頭看看,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人,心想這跟蹤自己的這個人,他的跟蹤術可是到家了,這

也是一門學問,也得學學。

蔣健見天還沒黑,就朝城中心走去,凝神一聽,跟蹤而來的呼吸聲若隱若現、若有若無,不注意還

真難察覺,足見此人功力高深。城中人多難辨,蔣健就往回走,繞過史大全的家,直奔城外青山,走到

人稀少的地方,跟蹤的人卻不見了,蔣健此時更加佩服此人的聰明了。他走進一個小廟裏像普通百姓一

樣燒香拜佛,出得廟時,見到山下走上一個人氣喘籲籲地爬上來,此人年近三十,棱角分明,頗有點不

凡。他走近蔣健時,蔣健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真氣,而且特別強烈,較之了緣師太遜色不多,而

且他身上似乎有一種不易察覺的香氣。蔣健細心一分辨,發現他就是原來跟蹤自己的人,為何他此時要

裝不識武功呢?他屬何門何派,年紀輕輕就練到精華內斂的境地,可為何跟蹤自己呢?難道他就是白龍

幫的程柏強?蔣健這一假設也是有根據的,獨孤全說過程柏強的武功和副幫主不相上下,而且也在三十

左右,眼前這人很符合他說的,而且從跟蹤自己來看他是有目的的。

雖有假設,但沒證據,蔣健沉住氣,裝著不知,自顧自地下山而去。

沒有地方去,他又跑到那家飯店,四個大漢見了蔣健,像見了閻王似地要逃。

蔣健道:“你們過來。”

四人老老實實地走過來,道:“您有什麼吩咐?”

“中午和你們一鬧,我到現在還沒有吃過什麼東西呢,你們給我弄點吃的上來,這次可別加料了,

不然你們肯定又得先吃,明白嗎?”

“是。”四人跑得比兔子還快。

不一會兒,四人一人端一樣東西上來了,恭恭敬敬地放在蔣健的桌上,道:“您請慢用!”

“嗯,不錯,你們下去吧。”

蔣健自顧自地吃喝著。

此時走近一個人來,正是剛才氣喘籲籲爬上山去的那個人,他一身疲憊地走進店來,叫道:“小二

,來點酒菜。”

小二立馬上前招呼。

小二走後,那人突然看向蔣健,眼睛一亮,走向蔣健道:“這位兄弟,真是巧啊,你也在這就餐啊!”

蔣健道:“唉呀,你就是剛才上山燒香拜佛的那個公子,真是巧得很呢!”

“在下陳白,乃一個落第書生,因探親路過此地,所以在此遊玩幾天。”

“原來是陳白兄,在下蔣健。”

陳白一聽蔣健,神情有點複雜,便馬上恢複自然,虧得蔣健眼力過人,不然還難看出呢。

陳白道:“原來是蔣兄,久仰久仰!”

“你聽過我的名字?我可不是什麼文人雅士,陳兄乃一介書生又怎麼會久仰我的名字呢!”他明知

對方是客套話,偏要如此問,因為陳白剛才的表情告訴蔣健他很震驚。

“這個,”陳白有點尷尬,不知說什麼好。

“說笑了,陳兄別見怪。”

“哪裏,哪裏。”

“陳兄何不過來一起喝酒吃菜,高談闊論也是不錯啊。”

“蔣兄高見。”他轉對送上酒菜的小二道,“端這邊來。”

小二便把他的酒菜端到蔣健的桌上,小二拿眼一看蔣健感到很意外。

蔣健故意道:“小二,你見過我嗎?”

“沒,沒,小的沒見過。”忙低著頭離去。

見他離去,蔣健便和陳白喝起酒來,陳白推說不會,蔣健道:“今天難得我們有緣,一醉方休,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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