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周的曖昧耳語像是醉人的酒,晴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她看到了星星,臉頰滾燙,少女的羞澀是藏在心底的告白。
宴會結束後,晴搖跟著沈硯周一起住了酒店。
隻不過沈硯周走得是VIP通道。
她是乘坐普通電梯上的樓。
沈硯周高興,喝了不少酒,臉色泛著紅,瑩瑩地發光,難得露出幾分嬌憨。
他腳步踉蹌輕浮,步子走得亂七八糟的。
醉酒的他反應比較遲鈍,眸光迷離著似乎比白日裏還要勾人。
他進電梯前,莫夏璿突然冒出來攔住了他,“硯周哥哥,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狐狸精了!”
無論是醉酒還是清醒的,沈硯周都是一如既往地煩這個大小姐。
“一句話送給你,能接受我亂找女人,就受著,不能接受,抓緊滾。”
明明醉酒後的眸底滿是柔情,嗓音卻是冷硬,沒有一絲溫度的,令人寒涼徹骨。
沈硯周無視可憐脆弱的莫夏璿,絲毫不留情地進了電梯。
有的時候,沈硯周不得不承認,他的涼薄無情與沈成益如出一轍。
他骨子裏流著沈成益的血。
齷齪,自私,涼薄,無情。
這種低劣的品質,沈成益有,他也有。
沈硯周忘了自己的房間在幾樓了,隨便摁了一個樓層,然後步子輕浮地走出去,走出去兩步,就頭昏腦漲地扶著牆蹲在了地上。
晴搖下樓拿外賣,正巧經過他。
但晴搖一心低著頭刷手機,沒注意到他,直到蹲在地上的酒鬼踢了踢她的鞋,不滿地道,“晴搖,這麼大個人,看不見嗎?”
晴搖錯愕地回頭,“你怎麼在這兒?”
尊貴的VIP少爺不應該在頂層嗎。
沈硯周矜貴地伸出胳膊讓她扶,“喝醉了,忘了房間在哪一層了。”
他西裝裏麵的白襯領口大敞著,精致的鎖骨一覽無餘。
由於角度的優勢,晴搖順著那領口直接看到了底。
花蝴蝶還是蠻有料的。
沈硯周整個人像是沒骨頭似的往晴搖身上倒,晴搖從未與他如此親密過,鼻息間不僅是他身上獨有的薄荷香。
這是他的專屬味道。
平靜的心底掀起一層驚濤駭浪,一陣又一陣的海嘯讓她心底波濤洶湧。
沈硯周突然看向她。
晴搖緊張得一顆心都要懸起來了,還以為自己的小心思被看出來了,慌不擇言,語無倫次地問他,“你、你、你臉怎麼紅了?”
“……”沈硯周嗤笑,“見到你羞的。”
沈硯周故意逗她。
晴搖強撐著鎮定,“別開玩笑。”
美色在前,她真得有點把控不住了!
沈硯周笑得散漫,“跟你說了喝醉了,你記不住,那就挑你愛聽的說唄。”
“……”
在這一刻,晴搖突然想,和他談戀愛,肯定天天被他撩得醉生夢死。
他心情好的時候,哄女孩還是挺有一套的。
晴搖被這人撩得心髒狂跳,她必須得討要點小費,“我送你上樓可以,但你得給我錢。”
沈硯周漫不經心地挑了下她的下巴,“我有說過讓你送嗎?”
眼尾滿是撩人的意味,嗓音漫不經心的,酥酥麻麻的蠱惑,讓人欲罷不能。
晴搖被弄得說不出話了。
這隻!!!死!!!花蝴蝶!!!
見晴搖小臉張紅說不出話,他紳士地給台階下,“讓你送。”
然後接著逗她,“小姑娘,挺不經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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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搖艱難地將這堵肉牆送到房間。
沈硯周一整個人直接像是沒骨頭似的癱在床上,嫻熟地指使著晴搖,“芙芙,喝水。”
晴搖:“……?”
你特麼的!
叫得還挺好聽呢!
晴搖抬腳踹了踹他的腿,怕他翻臉不認賬,“還沒付錢呢。”
沈硯周說她是財迷精,然後摸著找手機。
他打開支付寶給晴搖轉錢,“快點,倒水。”
晴搖殷切地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少爺請喝。”
沈硯周拿腔作勢地喝了口,潤潤喉,然後打量著晴搖,故作憂愁思考狀,“給多少錢好呢。”
晴搖表麵客氣說著看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