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按照管家說的,時珺目前手中的人馬有幾千名,而他帶來的人不過兩百名,算上那幾個生肖高手相助,還是顯得薄弱。
這裏離靈山很近,可以和皇祖母求助,可她那裏的女侍衛不過百人。
命令府衙出動,府衙的衙役也才幾百人。
從哪裏調一批人馬過來呢?
不得不寫密信向父皇請旨調兵,時硯迅速寫了一封密信,打開門到西門的隱蔽處,學布穀鳥的叫聲。
布穀,布穀.....
隨之院牆上出現雲浩的聲音,“殿下!”
時硯將密信塞給他,“明早就把密信八百裏加急送到京城去,時珺人馬眾多,咱們的人不夠抵擋。”
“殿下,您一個人在這裏太危險,不如帶太子妃偷偷的離開這裏?”
時硯還不確定許綿肯不肯跟他走,而時珺看她看的很牢,需要逃脫的機會。
“不說了,等孤的消息。”
“殿下,您小心點。”
竹園廂房裏,時珺給許綿喂了藥,守了一整晚她都沒有醒。
翌日清早,感覺懷中她翻了個身。
許綿昏昏沉沉,一轉頭就眩暈。
“綿綿,醒了嗎?感覺怎麼樣?”
時珺抱她起來,卻見她一直閉著眼睛不說話,“沒力氣是不是?我讓人端粥來。”
許綿不想理時珺,又沒力氣和他吵,無力道:“我不想吃,想睡覺....”
軟軟的要掙脫他的懷抱,時珺放她躺平,去倒了水端過來喂了些。
許綿似乎很累很虛弱,時珺撫頭說:“綿綿,睡會兒吧,等你醒來咱們用午膳。”
見她睡著,時珺出了屋門,他今日還得去城郊點兵,想著快去快回,按正午許綿醒來能趕回來。
西院裏,時硯聽到馬蹄聲離開宅院,迅速出了門。
進到竹園取下人皮麵具。
門口守著的丫鬟此時還在打瞌睡,“王爺。”
心裏疑惑,王爺剛出去,可能到前院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時硯道:“看你累的,回去睡,坐在這裏睡像什麼話,不要打擾本王和王妃。”
“是,王爺。”
主子發話,那還不趕緊去睡回籠覺,這可是難得偷懶的機會,丫鬟麻利的跑出竹園。
時硯推門而入,從裏麵拴上門。
走到床榻前,見許綿病怏怏的,烏黑的長發散在瓷枕上,臉色蒼白,唇無血色,闔著鴉睫。
“綿綿?”
喚她,她沒回應,這是真的病了,時硯一瞬間感到安慰,她是在乎孤的,所以才會急火攻心病倒。
輕輕抱起她,摟在懷裏,才能感受到那份真實。
低頭親吻許綿的頭頂,“綿綿,你記得咱們分開多久了嗎?”
輕歎一聲,臉頰摩挲她的頭發,“咱們分開了一個月零十八天。”
拉她的手放在他臉頰上,“這一個月零十八天裏,孤每日都在想綿綿,想你在哪裏,想你吃的好嗎,睡的好嗎?想你有沒有哭鼻子,想你----有沒有惦念我。”
俊朗的麵容強忍著傷心,眼眶泛紅,哽咽道:“綿綿,孤不生你氣了,快點好起來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