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很安靜,猶能聽到美人嚶嚀的囈語聲。
時硯取下人皮麵具,走到床榻邊,見許綿趴著睡,胳膊放在臉下麵,玉枕扔在旁邊是個擺設。
坐下寵溺道:“你睡覺總是這樣不老實。”
輕輕撫翹起的圓潤腚兒,上移到盈盈不足一握的細腰。
趴低湊近她的耳畔,吹拂著熱氣,“孤的綿綿怎麼如此美,該細的地方細,該豐滿的地方一點不含糊。
“綿綿,太陽曬到屁股啦。”
許綿嗯哼了一聲,還以為是時珺叫她,轉身甩了一下手。
“綿綿,就這樣困嗎?”
捏她精巧的下巴,湊上去親,許綿睜開眼睛,眨眨眼,觀察他的衣袍。
噌的起身抱住他,“阿硯!”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粉色柔紗內衫,若隱若現的玉體讓時硯喉結滑動,呼吸一緊。
貪婪的湊近去輕啄,許綿拉他頭發,擰眉問道:“阿硯,你怎麼還沒走?你打不過的,他有很多人馬。”
時硯薄繭指腹輕撫她的唇,見到明顯的血痕,劍眉挑起,疼惜道:“怎麼破的?”
差點脫口而出,是不是他咬的?狗東西居然敢咬孤的綿綿。
輕輕的給她吹傷口,許綿急的看雕花窗花,總覺得很緊張。
“阿硯,你快走吧,先出宅院躲躲,千萬別被抓住。”
時硯抱她在懷中,撫頭道:“綿綿,孤就是來帶你走的,除非咱們一起離開,否則即便是把命留在這裏,孤也不走。”
“阿硯你好傻.....”
時硯剛要張口,忽然覺得眩暈,這症狀好似中了迷香。
許綿也迷離的睜不開眼,“阿硯,我好困啊。”
霎時間門啪的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一臉陰鷙狠戾,許綿嚇得伸出胳膊擋在時硯麵前。
“阿硯,怎麼辦.....”
話還沒說完倒在了時硯懷中暈了過去,時硯強打著精神,下一秒就會昏迷過去。
時珺進來,威風凜凜,“狗太子,你終於現身了。”
時硯鄙夷道:“你居然利用綿綿?”
時珺一揮手,衛鑫帶人進來將時硯抓了起來。
不錯,時珺今日給許綿穿的粉色柔紗內衫上灑了迷魂香,就等著時硯來上鉤。
狠辣道:“把他帶到密室去!”
“是,王爺。”
時珺把許綿小心的放入羅帳內,蓋上錦被。
親她臉頰道:“綿綿,好好睡會兒。”
密室之內,時硯被五花大綁在木柱子上,被一桶冰水潑醒。
終究還是被擒了,可他不悔,昨夜雲浩問他為何以卵擊石也要孤身留在這裏。
他何其不清楚,可他要賭一把,隻有他被時珺折磨的足夠慘,許綿才會因為心疼他而絕絕然離開時珺。
時珺進來,接過侍衛手中的皮鞭,二話不說狠狠的揮向時硯。
仿佛在發泄心中的怨恨,怨恨皇帝殺了他的父母,讓他成為孤兒。
怨恨許綿心裏有時硯.....
“狗賊,你以為綿綿會愛你嗎?做夢!”
狠狠的一皮鞭落在時硯的臉上,俊朗雋美的麵容皮開肉綻,散發出一種淒慘絕美的氣場。
“你這個蠢貨,妄想將綿綿從我身邊搶走?哈哈哈,你憑什麼?就憑你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