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沒想到這個宅院還別有洞天嘛,晉王哥哥,你這些年是怎麼活下來的啊?”
時珺焦急許綿,喊下人去準備滋補粥。
進了竹園,將許綿放在榻上,輕喚:“綿綿?”
丫鬟端進來花蜜水,時珺倒了一杯,自己含了一口給許綿渡進去,驚得時舞在旁邊觀摩。
嘖嘖,這個哥哥太會了,若是裴煜也能如此懂情趣該有多好?
許綿思索若是一直不醒,時珺肯定會一直想辦法,比如找大夫,比如一直守在這裏,那她還怎麼和時舞商量救時硯?
假裝咳嗽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伸手虛弱道:“阿珺,我頭暈睡會兒就好了,你快去陪皇祖母吧。”
“你是餓暈的,我給你喂一碗滋補粥就會好了。”
這麼一說還真的餓了,那就吃點吧。
丫鬟端進來仙貝瘦肉粥,時珺給許綿悉心的喂了一小碗,時舞在旁邊又觀摩一番,嘖嘖道:“皇兄看到一定甘拜下風,看來他是沒希望了。”
時珺對這話頗為受用,“會說你就多說點。”
時舞分析起來,“皇兄霸道的很,說一不二,是不會這樣悉心照顧人的,還會命令說,別哭了,哭什麼?瞧你那慫樣!”
許綿辯解道:“那是從前,阿硯現在不是這樣了。”
時珺給她塞了一口粥堵嘴,頗為得意道:“時舞繼續說。”
這個世界上時舞唯一怕的人就是時硯,被收拾的像小雞仔一樣低眉順眼,此時逮到機會說壞話,興奮上頭。
“皇兄特別凶狠,每回見到裴煜就一頓暴打,就因為他和皇嫂說了一句話,多過分啊。”
時舞學時硯,“你敢和綿綿說話,孤揍到你爬不起來.....綿綿今日為何衝你笑,你是不是勾引她了?”
時珺勾唇冷笑,“他用太子身份欺壓人,可如今本王讓他嚐嚐被收拾的滋味。”
他幽黑的眸光閃著狠辣的怨念,時舞咽了下口水,許綿央求道:
“阿珺,我喝了粥想睡會兒,皇祖母好容易來一趟,你快去陪陪她,讓時舞陪著我就好了。”
“晉王哥哥快去吧,皇祖母可想你呢!”
時珺起身,“綿綿,你先睡兒。”
他出門又去看了後麵密室的門口,四個侍衛守著,不信能出什麼岔子,放心的去了前院正廳陪太後敘話。
時舞趴在窗口,“皇嫂,他走了。”
許綿麻溜下了床榻,穿上鞋,“公主,阿硯被關在旁邊的密室,有侍衛守著,你打的過嗎?”
時舞傲嬌道:“放心,小菜一碟。”
可是出去一看,四個高大強壯的侍衛,時舞有些慫了,她的功夫對付一兩個還成,四個難了些。
“先回去,再想辦法。”
此時天色暗下來,宅院外,地道已經挖到了密室外,裴煜了解這個宅子的結構,更因為在密室裏放過炸藥,所以知道炸藥起爆的位置。
“晉王一定讓人填埋了炸藥起爆的地方,那個地方是新土較為鬆動,你們按照這個形狀挖準沒錯。”
雲浩帶著侍衛們緊鑼密鼓的挖,“以現在的進度,再有一個時辰就可以挖通到密室,救出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