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軍緊急來報,“陛下不得了了,有一隊人馬進了城門,往皇宮方向趕呢!”

桓王看向時硯,“好小子,你調來了西南軍?”

時硯道:“皇叔,你還不懸崖勒馬嗎?”

桓王喊道:“太子謀逆,給朕殺了他!”

金吾軍拿著火把點燃木頭底座,火苗從地台下從下往上燒起來。

蕭皇後驚恐道:“不!”

十二生肖飛上去拆籠子,可那是金剛所製,根本拿劍斬不斷。

蕭皇後從袖中摸到匕首,忽然重重的刺向身側的桓王,桓王往後一個踉蹌。

“雪兒!”

蕭皇後又重重的朝他刺了幾下,桓王的腹部噴出鮮血。

桓王被突如其來的利器重刺得口吐鮮血,金吾軍將刀架到蕭皇後脖子上,“皇後膽敢弑君,陛下,讓微臣殺了她!”

蕭皇後鬆開匕首,手中滿是鮮血,桓王阻攔道:“誰都不許動皇後,退下!”

“雪兒,雪兒,過來,朕不會怨你....”桓王央求道。

蕭皇後此時眼中隻有時硯,吼道:“不要叫我,我覺得惡心!你騙了我十八年!”

又衝過去使勁的搖他,“快讓人打開籠子,放了硯兒和綿綿!快啊!”

桓王苦笑道:“朕做這些是為了什麼?怎會功虧一簣,皇位憑什麼要在皇兄那條血脈?十八年來,朕勵精圖治,難道還不是個合格的帝王嗎?皇位應該傳給朕的親生兒子。”

看向時珺,“晉王,繼位詔書,朕已經放在了宣政殿牌匾之內,你自取上,待朕駕崩後即刻登基。”

火勢越燒越旺,時硯和許綿的腳下灼熱,燙的二人無法站立。

“綿綿,孤抱你。”

時硯把許綿抱起來,不讓她的腳著地碰到馬上燒到的木板。

“阿硯,放我下來,我們說過要同生共死的,我什麼都不怕。”

許綿緊緊抱住時硯,時珺焦急的想辦法,金剛籠子打不開,隻能把下麵的底座撞開。

他提著寶劍衝上去,和十二生肖一起砍下麵的底座,可這厚厚的底座是拿最堅硬的金絲楠木而製作,非常難以砍斷。

桓王是想讓籠子裏的兩個人出不去,被濃煙和腳下的灼燙悶死燒死。

而且底座上用了火油,潑水滅火根本不起作用,火苗遇到液體被風一吹反而越燒越旺。

蕭皇後絕望哭道:“硯兒,硯兒!”

林道長帶著裴煜研究如何才能把籠子拆開,時珺發瘋一樣的換了一把又一把寶劍,朝底座砍著,最後換上了一把大刀。

我一定不能讓綿綿有事,一定要救她。

籠子裏,時硯和許綿聲聲咳嗽,感覺腳和小腿已經被烤熟了。

“阿硯,咱們現在是烤豬蹄了。”

時硯抱起許綿,“綿綿,你不會有事的。”

“阿硯,我要我們都沒事,沒有你,我會很痛苦,很痛苦,你是無法替代的。”

二人被濃煙和腳下的滾燙灼的昏昏沉沉暈了過去,倒在了籠子裏的底座上。

林道長焦急道:“不好,快朝籠子裏潑水,把他們澆醒!不然會被熱死。”

侍衛們爬上樹朝籠子裏潑水,給他們降溫。

時珺拿著大砍刀砍到手被磨破,終於看到了一絲縫隙,“快,朝這邊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