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的看了,想說的說了,輕魂想不明白蔓華還有什麼理由留下來,難道說剛才羞辱她還不夠,當真要進行下一步?
蔓華繞趣地看著輕魂,他從木桶上下來,卻輕聲說出了這樣的話:“如煙也是和你一樣那麼倔強的呢,可是她不知道,半年以前我是故意讓她逃走的,為的……是想看看她到底勾上了哪個人。”
聽到了蔓華的話,輕魂愣了一下,在看見如煙的第一眼起,她就覺得如煙很眼熟,仿佛在蔓華的宅子裏看見過她,隻不過輕魂除了蔓華和楚陽卻極少與別人接觸,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以及音律舞蹈,其實都是蔓華手把手的教她,隻可惜在記憶之中,蔓華為人師表的記憶甚少,輕魂也隻可以記得自己被蔓華折磨的畫麵。
蔓華自顧自的說著,他並沒有打算讓輕魂接話:“半年以前,我故意製造了機會讓如煙離開,她卻自以為是地認為如果她自己一個人先逃跑,那麼我就不會認為她是與我身邊的人私通的,隻要在外麵找好時機再幽會便可解相思之苦……她太笨了,以前不是我發現不了她,隻不過是不想去阻止她罷了……那天元宵之夜我故意出來遊河,她就約了她的男人。如煙認為隻要我稍微不注意,她或許就可以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她所愛的男人相會了……”說到這裏,蔓華轉過身來看著輕魂,“那天出發的時候,我在心裏做了一個決定,如果那個晚上你不犯錯的話,我就不會幹涉他們,可是如果你犯錯的話,我就殺了他們。所以我說其實是你殺了他們的,這一點可沒有任何的疑問。”
輕魂狠狠的瞪著蔓華,因為他簡直就是強辭奪理,她與如煙素無關係,憑什麼蔓華要用她來決定如煙和那個男子的生死?而且蔓華殺了他們以後,竟然還嫁禍給她!幸好金陵太守去蘇州了,還要好一些時日才回來,否則她豈不是要被冤枉成為殺人凶手?!
蔓華並不在意輕魂滿是怒意的目光,他微笑著,他喜歡用微笑來麵對一切,包括仇恨。
蔓華輕輕的抬起了右手,他與輕魂之間的木桶和屏風頓時四分五裂,再也阻擋不了什麼。
眼看蔓華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輕魂什麼也做不了,她隻是覺得自己的身子仿佛被無數的細線纏住,看不見控製自己的絲線,卻也動彈不得!
“你、你別過來!”
在輕魂好不容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蔓華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並且很輕鬆的捏住了她的下額,強迫著她抬起頭來看著他。
“你知道嗎?輕魂……初生的貓……也叫得比你大聲。”
兩人鼻息相觸,那是很近的距離,這樣的距離使得輕魂有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可是她還來不及思考什麼,蔓華的手已經攀上了她的腰,然後在她那比初生的小貓的叫聲還要小的驚呼聲之中,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衣物——那一條本來就不大的毛巾。
身上唯一可以擋住蔓華目光的東西也已經落地,輕魂沒有任何選擇,她隻可以在蔓華還沒有做出下一步的時候,上前緊緊地摟住了蔓華,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這樣至少……至少他看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