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確了和小曼的關係以後,任冬雷更是有事沒事就往薛家跑,晚上接小曼下班,一起吃完飯後就去壓馬路:細雨中的江堤,晨曦裏的公園,午夜的電影院都留下過他們的身影。這天傍晚,遠處的天邊掛著紅霞,小曼的同事娟姐眼尖,說:“看,你老公又來接你了。”這時小曼抬起頭,透過店裏的櫥窗,看見任冬雷正斜靠在車上,看見小曼看他,笑嘻嘻的打了個飛吻,小曼也高興的回了一個吻,抓起包“蹬蹬蹬“跑了出來。娟姐在後麵笑著喊:“慢點!”

車裏放著悠揚的沙克斯曲《回家》,黃昏的餘暉映的任冬雷有點睜不開眼睛,他念叨著:“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小曼,咱們今天上哪逛逛?”

小曼微微一笑說:“上哪都可以啦,隻是雷哥,我想和你說點正事,你別生氣啊。”

任冬雷說:“你說吧,你說什麼我都不生氣。”

小曼說:“你天天白天都幹什麼啊?聽媽媽說你也沒什麼正事。”

任冬雷笑道:“是啊,其實我是賭氣從家裏出來的,出來的時候發誓,除非今年之內掙20萬,要不就不回去了,所以我還在找工作啊,一般的工作別說一年,就是10年也掙不了20萬啊。”

小曼說:“你找了嗎?我看你一點也不著急啊?不是我說雷哥,雖然你家有錢,但你作為一個男子漢就一定要頂天立地。哪怕你去做最粗笨的活兒,一個月掙幾百塊錢我都不會笑話你,咱憑自己的力氣吃飯!相反,像你現在這樣,天天像個紈絝子弟似的,雖然天天開個豪車來接我,我也瞧不起你!我瞧不起寄生蟲!”

聽著小曼這番話任冬雷覺得有點刺耳。車在無聲的行駛中,任冬雷轉過頭看向遠方--斜陽欲落去,一望黯銷魂。任冬雷忖量著小曼的話,漸漸的有所感悟:是啊!自從有了這異於常人的能力之後,自己似乎真的有點隨波逐流了,自以為有了錢就能掌控一切,於是忘記了追求,忘記了上進。如果長此以往,他就會迷失掉自己的靈魂,成為欲望的奴隸!成為一具金銀財寶旁的枯骨!想到這裏,任冬雷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多虧了小曼的提醒!從另一個角度想,現在的女孩子多現實啊,同甘共苦早已是過去式了,現在講究的是拚爹!隻要你家有錢,那些女孩子才不會在乎你是不是紈絝子弟,兩口子一起玩更HIGH呢!所以小曼這看似不近人情的提醒卻是敢為常人所不敢為,更加驗證了她的品質!兩個人從相知到相愛,靠的不是金錢的關係,更不是男女那點事,而是骨子裏的勇敢善良!

小曼看著任冬雷久久看向窗外,歎了口氣說:“我知道我的話不好聽,但我也實在看不慣你遊手好閑的樣子。雷哥,你加把勁行嗎?如果你堅持什麼也不做的話,我隻能和你分手了,因為我們的價值觀分歧太大,對不起。”說完,小曼咬著下嘴唇,默默的看著任冬雷。這時任冬雷轉過頭來,小曼發現任冬雷臉上是淡淡的、堅定的笑容,

任冬雷說:“謝謝你小曼,如醍醐灌頂般點醒了我,我想是時候實現我離家時的誓言了。”

小曼說:“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說著,摟著任冬雷的脖子親了一下。“那麼,你準備幹點什麼呢?老本行?”

任冬雷笑著說:“我是不想再給別人打工了,就是幹會計的話也得自己當老板。”

小曼說:“自己當老板你幹過個體嗎?小心賠錢!”

任冬雷笑道:“我沒經驗你有啊,我準備投幾百萬開個綜合性美容院,我當董事長兼財務總監,你當院長兼紋刺部經理,怎麼樣?”

小曼說:“太好了,給你打工總比給別人打工強。”

任冬雷狹促的說:“等明年咱倆結婚了,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小曼紅著臉啐到:“誰說明年要嫁給你了?”

任冬雷哈哈笑道:“我說的,不好使嗎?咱們現在就開始招兵買馬吧,我明早就去工商、稅務、銀行。順便看房子,我上次路過長途客運站對麵好像有個門市房要賣。”

小曼點頭道:“長途客運站位置還不錯,客流量大。我負責招人吧,叫小憐過來,我帶她;我同事娟姐應該能過來,她是把好手。我還有個堂妹叫晶晶,現在在天津也不上學了,把她叫過來當護理部經理。”

任冬雷從車載冷櫃裏拿出一瓶葡萄酒,笑著說:“祝我們的事業就像早晨8點鍾的太陽一樣,欣欣向榮。我決定了,美容院的名字就叫陽陽美容院,Cheers !”

小曼也舉杯道:“恩,陽陽美容院,好名字,Ch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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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