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覺得自己的大腦仿佛隨時會炸開,在痛苦的折磨下,即便眼前是自己現在最厭惡的男人也不得不聽話。
他皺著眉頭咬著牙抬起雙手,分開五個手指頭:“好了,現在你要怎麼做?我可是聽你的話,已經把合約轉讓給你。”
“好啦好啦,我聽到啦。”秦金不耐煩的撇撇嘴,摸出一枚銀針:“我不是說過幫你治療了麼?現在擔心那麼多幹嘛。”
他輕輕的將銀針紮進江山的手指皮膚,分別在正中神經和尺神經位置紮有四分鍾,並且運送一部分內力沿著神經管刺激一下大腦神經。
秦金之前做的手腳其實不是毒,而且星辰衍神訣中一個小小的技法,通過精細的特殊內力操縱神經的痛知感,因此醫院才查不出來任何情況,至於血紅蛋白的增高是因為技法帶來的副作用。
那一種技法隻能維持兩天左右,且隻能作用在普通人的身上,像是武者,本身的身體素質和精神非常不錯,想要施展起來非常難。更別說他們的意誌力都很強大,那一種的痛苦對他們來說作用不是特別明顯。
秦金輕輕的撚著銀針,不斷的恢複本來神經。過程中,江山也是痛了兩三次,每次叫得撕心裂肺,讓王叔皺著眉頭不住催促:“你到底好了沒有,你怎麼搞這麼半天。”
“你急什麼?我都不急。”秦金白了一眼,“要是我哪個地方出錯了,到時候還要在慢慢從頭來呢。到時候你不是更急?所以啦,現在還是慢慢來最好。”
王叔看到江山的痛苦神情,再看看秦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怒得想要現在就把秦金揉成一團麻球。隻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先等秦金弄好再說了。
客廳裏非常安靜,三個人都彼此默默的不說話。隻是,王山時不時的痛苦尖叫卻打破這般寂靜。
啊!
幾分鍾後,江山停止尖叫了,他的眼神有一絲興奮的看向王叔。因為江山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先前那一種沉重的感覺,渾身非常舒服,肚子和大腦也不疼。
“王叔,我好像沒有事情了。”江山高興的說。
王叔聞言後,皺眉肅穆的神情才難得有一絲欣慰,而後目光閃過一道寒光,看向秦金冷冷的嗬斥說:“喂,現在江少的病有沒有治好了。”
“喂什麼喂,我叫秦金,我有名字的。”秦金收回手中的銀針後,“至於江山的病現在算是治好了,隻是有後遺症,疼痛時間延長到兩小時發作一次,等到明天下午就完全消除。”
江山的表情猛然一變,眼神充滿恐懼說:“你是說我還要在忍受那樣的痛苦?”
他現在簡直是怕極了,想到還有好幾次痛苦,如同一根魚刺卡在喉嚨裏,非常難受。
至於王叔也相當不高興,要給的東西都給了,現在竟然丟下一個爛攤子。
他聲音驟然壓低沉說:“這位小兄弟,你做事太不負責了吧。你手中那價值兩千萬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你以為這病很好治?全天下也就我一人能治成這樣,你找其他人來,連個病因都沒有辦法給你找到呢。”秦金將銀針放好後,拿起放置在一邊的合約,已經打算要走,“我現在懶得陪你們玩,要走了。”
雖然還會痛苦,但聽到秦金話裏的意思,至少沒有生命危險。江山在慶幸的同時向王叔打個眼神,示意現在是時候好好報複眼前這個家夥,讓他明白不是什麼人都能輕易得罪而且還沒有事情的。
王叔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抹嘲笑:“等等,我讓你走了麼?給我滾回來,剛才看在你治病的份上才不會動你。至於現在?嗬嗬,你已經沒有作用了,還是乖乖給我跪倒在這裏等死吧。”
“你的嘴真賤!”秦金突然一轉身如同鬼魅一般:“既然你說滾了,那麼,我就讓你自己滾給自己看。”
秦金腳尖一掠,如同閃電連續衝鋒四五米,瞬間踏至王叔的麵前。他現在利用的是極光步法,而且本身是地級別的身手,速度自然不是王叔這種黃級後期的武者所能看見。
畢竟黃級後期往上是玄級初期,中期,後期,然後才是地級初期。他們差了四個級別加上功法的好壞差異,兩者的實力已經宛如鴻溝。
砰!
王叔見到秦金立馬來到自己的麵前,拳頭產生的勁風仿佛在磨砂自己的臉,他的神情不禁動容微變,目光充滿震驚。王叔清楚自己眼前這個家夥是一個怪物,以自己的力量萬萬不可能對抗得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