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哭得樣子,丟臉不臉麵啊。來,去擦擦臉吧。”張虹國就算是再淡然,但得知自己的病能被治好的情況下,他難得露出笑容,調侃的說道。
“是是是是,我知道了。”中年婦人破涕為笑,用手擦了擦臉角。
至於朝紀綱站在一邊,看到他們的樣子,露出欣慰的笑容。看來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他簡單的招呼了一下,也迅速離開院子,準備去接秦金。畢竟這裏是大院,國家級別的安保,雖然秦金可能輕鬆進來,但朝紀綱還是去要前去迎接的。
“喂,老公,誰跟你打電話啊。”紅花葉皺了皺秀眉,“我聽聲音像是朝紀綱。”
“就是他啊,怎麼了?”秦金無所謂的說道,然後將剛才的事情說出來,在聽完這些事情後,紅花葉不免有一些無語,堂堂的市委書記求辦事,還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這天下也就自己老公一個人做得出來。
因為之前說過,過了十分鍾再來一個電話,當朝紀綱那裏重新講病人的信息,還有地址都說出來後,秦金表示也明白,待會去郊區等他們。
紅花葉的耳朵很靈敏,當聽到那一個病人竟然是張虹國時,整個人都非常吃驚,要知道這位可是軍界領軍人物啊,想到連這種人都要求自己老公,難得露出一絲自豪。或者在同期裏麵,秦金真得是最遊戲的人物。
他們吃完後,紅花葉也主動讓秦金去幫忙,雖然秦金覺得納悶,但還是照辦了。開著車前往郊區。
朝紀綱的速度比他快,當他到時,發現朝紀綱已經站在一個角落裏,戴著帽子,看情況應該是怕被人認出來吧。
秦金走了過去,朝紀綱見到後,態度立刻歡迎的上前說道:“歡迎,秦醫生。”
“你直接帶我去那個地方吧。”秦金說了一下,也直接打招呼,讓他帶路。
朝紀綱沒有多餘的廢話,他還樂意如此,越早替張虹國看病越好。
當他們走進先前那一個老家子時,中年婦人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而張虹國老人也難得穿上件軍裝,他有一個習慣,就是在麵對很重要的人物時,喜歡穿上軍裝,顯然這個行為讓朝紀綱多少有一點驚訝,他明白秦金在張虹國老人心中地位很高。
“你就是洛神醫的弟子吧?我記得當年他說過,要挑弟子隻會選擇一個更加優秀的,現在果然是青出於藍勝於藍,這麼一表人才,嗬嗬。”張虹國老人嗬嗬笑說。
“你認識我的師傅?”秦金從剛才起就納悶了,所以開門見山的問。
“恩,當年在戰場上有幸見到他,也多虧了他也才我撿回一條命。說起來,他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啊,那時候我從他的嘴裏得知想要找五色針,這些年來我也打聽這方麵的消息。多少知道一點。”張虹國回憶往昔,不禁想起那些保家衛國的歲月。
“是麼?”秦金覺得對方說得符合情理,當初確實,師傅在外麵尋找五色針,可惜多年來隻找到三色針,剩下的五色針沒有下落,幸好自己也落到內運針,現在連黑白針也到手了。
秦金想到這一點,直接說道:“那好吧,我現在替你看一下病。”
“謝謝。”張虹國老人笑了笑。
漸凍症是一個國際難題,就算是到了現在,連具體的原因也沒有診斷出來,目前隻查出來的隻有三點,一是神經毒性物質累積,穀氨酸堆積在神經細胞之間,久而久之,造成神經細胞的損傷。二是自由基使神經細胞膜受損。三是神經生長因子缺乏,使神經細胞無法持續生長,發育。
像神經這一類,一直是目前治療的弱勢,不太擅長。不過像秦金這種聖手,對這種事情還是很有把握的,隻是像這種全身有毛病的,秦金需要一對一的進行治療,很麻煩。不過想到黑白針的線索,秦金也隻有幫忙了。
他拿出五色針其中兩針,開始紮在張虹國的兩隻腿上,並且運輸部分的內力,幫忙護理和滋潤神經。
張虹國看到那五色針,也明白確實是洛神醫的後人,想到這裏,很是寬心的閉上眼睛。
朝紀綱和中年婦人見到這一幕,都屏息了不敢說話,期待的看著。
時間過得有一點慢,才半小時而已,秦金的額頭微微冒出細密的汗珠,他依舊是送輸內力開始滋潤。
直到三小時,秦金才呼的一口,收回自己的針,他問道:“你現在怎麼樣?”
“恩?”張虹國睜開眼睛,好奇激動的開始測試一下自己的腿,他覺得腿麻麻的,於是伸手借助躺椅想要站起來,忽然間,他萬份激動,因為真得能夠站起來。可能是好長時間沒有下地走路的原因,還有一點搖擺不定,但至少現在能夠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