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帽男人被師父盯得毛骨悚然的,看到他離開了,才輕鬆的呼出一口氣,看了一眼離去的走廊迅速返回到監控室。
噠噠噠……走廊的一角,這時,秦金看到前方出現一個長發男人,他的打扮和現代人完全是格格不入,臉色蒼白,那一雙眼睛給人的感覺仿佛是毒蛇一般。
一看這麼有“氣場”的男人,秦金知道肯定是他們的頭沒有錯了。還沒有等他說話,愁血河已經率先說出來:“你不是玄冥門的人吧?”
秦金皺了皺眉頭,不明白他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直接說道:“我不是的啊,玄冥門那種破爛門派也配當我的門派?”
愁血河一聽,眼神裏有一絲鬆懈之色,他繼續說道:“既然如何,你什麼來這裏?隻要我們兩人之間沒有深仇大恨,不妨先聊一聊再說,畢竟打起來隻會傷了和氣。”
秦金一聽,樂了,這個家夥還真是慫,不過他既然說考慮看看,秦金覺得要是不打架能拿到黑白針也是一筆不錯的交易,就是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同意,他說道:“那好,我想黑白針應該在你的手上吧,我就要它。”
愁血河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知道黑白針,看來不是匆匆的趕來。不過黑白針這麼珍貴的東西,愁血河還真是不敢隨便給,他冷著臉說道:“抱歉,我不知道。”
秦金冷冷一笑:“你剛才眼光閃爍,還想騙我?乖乖的拿出來,否則就等死。”
“你有本事就過來拿。”愁血河從腰間抽出一柄血刀,直接衝過來。
看到對方拿刀劈過來,秦金也是有一些頭痛,自己可沒有刀拿來擋。兩人初次交戰,秦金還因此吃些小虧,不過戰鬥和內力擺在那裏,秦金堂堂一個地級中期怎麼可能打不過準地級。
他時不時甩出一根銀針,騷擾愁血河的動作,然後幾套拳法打過去,逼得愁血河步步退去。
愁血河也沒有想到秦金的實力這麼強悍,腳步蹭蹭的退了幾步,他臉色難堪的說:“我知道你的水平很厲害,但這樣打下去對我們沒有好處。我可以在臨死的時候害你重傷,如果你覺得條件可以的話,我跟你換其它的東西。”
秦金退了幾步,沒有繼續朝前打,主要是對方有刀,自己一時半會製服不了他。不過他這時腦海裏卻回憶剛才的一些動作,爭取最快時間熟悉愁血河的打法,這時趁機用別的話語來拖延演算的時間,他說道:“你說玄冥門?你跟他們有仇?”
愁血河愣了愣神,似乎沒有想到他問這個問題,但還是說道:“當年,他們跟某個門派聯合捉我,說要拿我做祭品,我沒有得罪過他們,他們卻因為這件事情抓我十年。我逼不得已才在清城市以陰醫門的身份活下來,因為害怕被他們知道,一直處在陰影中,也就是最近我需要衝刺地級才高調一點,想要多準備一些藥材晉階,誰知道你來了。”
“那個神秘門派你見過麼?”秦金有一些意外,他立馬說道,“你要是把這件事情仔細跟我說一下,並且把黑白針給我,我可以考慮不殺你。”
愁血河覺得對方應該知道些什麼,但涉及到黑白針,卻冷冷說道:“不可能。”
“那,我還是先把你打一頓吧。”秦金知道不打狠對方,對方肯定不慫。既然這樣,他要是不出手的話,還是秦金嘛?
砰!
秦金先是甩出數道銀針,緊接著,利用“閃現”迅速逼近對方。既然已經熟悉對方的基本動作的話,那就沒有太多顧慮。而且使用快動作,可以讓對方盡可能的少思考,利用本能跟自己進行作戰。
秦金的這一套辦法很管用,愁血河僅僅隻是格擋了兩招,就露出一個破綻。然後秦金猛得上前甩出一道銀針,紮中愁血河的手掌,另一隻手接過從半空落下來的長刀。
他一個甩手,架在愁血河的脖子間。望著離自己幾乎隻有一厘米的距離,愁血河也是很機智的沒有動了,因為他明白自己的實力距離秦金很大,這個大簡直可以跟鴻溝相比。
秦金笑嘻嘻的說道:“現在,你服了沒?”
愁血河歎息說道:“我給了你後,你還會殺我麼?”
“你身上沒有我眼饞的東西了,我幹嘛要殺你啊。你別廢話,還給不給我。”秦金說道。
愁血河說道:“我給你,順帶你也跟我說說你知道“那個門派”多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