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快喝!”常遇春笑著抬手托住那碗送至宋青書嘴邊,逼著他緊閉雙眼一口氣灌下,紛紛拍手叫好。
宋青書打了個飽嗝,還未來得及歇一口氣,楊逍、殷天正、殷野王、周顛等人也輪番前來勸酒。基於對方是長輩,又在明教中地位甚高,宋青書不得不將那一碗碗的酒強行灌入肚中。
轉眼幾壇酒下肚,宋青書整個人也昏昏糊糊搖晃起來。一手扶著張無忌的肩,一手胡亂擺動,“不行……真的不能再喝了……”
韋一笑也端了大碗上前,陰惻惻的笑道,“怎麼,別人的酒都喝得,就唯獨不肯喝師父這一碗?”
宋青書強睜著雙眼,隻覺韋一笑那掛著冷冽笑容的臉在麵前晃成兩張、三張、四張,最後又闔攏成為一張。
搖了搖昏昏沉沉的頭,宋青書笑著接過那碗,點頭道,“喝,師父的酒……一定要喝……”
剛說完,人往旁邊一歪,若非張無忌抱得及時,隻怕連人帶碗一起摔到了地上。
張無忌本想替他喝了那酒,怎耐韋一笑不肯,隻好幫著宋青書將那碗酒送入肚中,笑著對韋一笑道,“我送師哥去歇息,你們自便。”
韋一笑臉上拉開一抹古怪的笑,道,“教主請。”
張無忌一手環過宋青書的腰身,一手扯過他的手臂扛在自己肩上,半拖半抱的將他帶離。誰想路上才走了一半,宋青書腳下一軟差點倒地,張無忌趕忙將他攔腰抱住,卻隻聽見他不住嘟囔著,“無忌……無忌,張無忌……那個臭小子,當年在蝴蝶穀……別以為我不知道,他那些花花腸子……”
聽見他念叨到了自己身上,又拉扯起小時候的事,張無忌隻想發笑。幹脆抱起他疾步如飛邊走邊問,“那張無忌怎麼了?你又知道些甚麼?”
宋青書再度打了個嗝,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張無忌蹙著眉搖頭暗道,就這酒量,日後還是讓你少碰些為好。
正想著,隻聽見宋青書喃喃道,“無忌……臭小子,再敢來撩撥我……弄得我心煩意亂……無忌,無忌……”
前言不搭後語,始終猜不出他究竟想說些什麼。少時,聲音逐漸弱了下去,張無忌俯身湊耳至他唇邊細細聆聽,見他總是來回反複念著“無忌”二字,霎時目光一凝,起笑時眉眼間氤氳著濃鬱的柔情蜜意。
一腳踢開門將他抱入臥房,張無忌本想打水來替他擦臉,再讓他舒舒服服睡上一覺,誰想剛將宋青書放到榻上,那人往後重重一仰,連帶著張無忌也跟著一起倒了下去,兩人抱著滾成了一團,張無忌的唇恰好落在宋青書的唇上。
見身下之人雙頰紅如晚霞,半閉星眸迷醉朦朧,口中還模糊不清呻[yín]著自己名字,張無忌氣息一緊,一股熱流自小腹竄起。
“師哥,師哥?”輕聲喚著身下之人,見宋青書模模糊糊應了一聲,張無忌俯身印上雙♪唇,舌尖在他唇瓣上一圈圈描繪舔舐,直到青書受不住癢而自動張開唇,滑膩的舌探入他口中,溫柔而熱烈地掃過他口腔內的每一寸,汲取他口中的蜜津,糾纏著他的舌纏綿吸吮。
宋青書雙眸緊閉,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張無忌悶哼一聲,忙伸手製住青書的亂動,挑開他的束腰順勢滑入,在他光潔的肌膚上來回撫動,指尖尋到一處凸起輕輕捏揉,隻引得青書渾身仿佛被火點著了一般,胸口炸開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感。
反手就想推開身上那人,卻反被一把抱住,耳邊隨即傳來熟悉的聲音,“師哥,我是無忌。”宋青書莫名的感到一絲心安,逐漸停止了掙紮與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