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玦背抵在牆邊點頭,一邊摸她的頭發,“我和喻瑾瓊早就沒什麼了,那個印子隻是意外,以後不會再發生。”
“……我又沒懷疑過。”沈清抬起頭來輕笑。在她看來,不信任許傾玦的忠誠度,那是對他、也是對自己的侮辱。
“嗯?”
“我知道那是意外。”沈清伸出食指在他那微微敞開的領口下方的鎖骨上來回劃動,“我隻是非常不高興你身上留下別的女人的痕跡。”
許傾玦一愣,隨即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想了想說:“以後不穿那件衣服就是了。”
沈清笑出聲來,摟著他的脖子,“哪有那麼誇張!”
“……你剛才在裏麵幹什麼?”許傾玦又問。
“收拾東西啊。”
“去哪?”
明顯感到環著自己的手臂微微一緊,沈清微笑:“有個新同事問我借資料,打算整理好明天帶給他。”
“……”
“要不要坐下休息?”沈清漸漸感受到許傾玦正在往她身上施加的重量。
沉默著的男人搖頭,繼續默然。良久之後,他才低聲說:“以後不許夜不歸宿。”`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沈清坐在床邊,一隻手還被人牢牢握住。她歎氣道:“許傾玦,你知道我最氣你什麼嗎?”
床上微閉著眼的男人搖搖頭。
“愛逞強!從來不肯聽話。”她狠狠地說。
“後一句是用來形容小孩子的。”臉色依舊蒼白的許傾玦一邊糾正一邊頗不自在地偏過頭去。
“我看你有時候就像!”沈清斜眼瞟著他,“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昨晚為什麼突然發火?”
許傾玦沉吟一下,重新轉過頭來,“不是發火,隻是有點不高興。”
“為什麼?”
“……你有事瞞我,我卻無法看見你的表情,猜出你的心事。這讓我覺得很挫敗,並且懊惱。”許傾玦坦承。
沈清微微愕然。一方麵是因為他的坦白,另一方麵是因為發覺自己竟一直忽略了盲人多少會缺乏安全感這一事實。眼睛的不方便,無形中阻礙了許多與人交流的機會,因此即便外表堅強冷漠如許傾玦,在內心也難免會有一點不安。
“……我沒想到會這樣,對不起。”她是真的開始自責。
“和你無關。我沒說過,你又怎麼會想得到。”許傾玦握著她的手,淡淡地說。
沈清咬著唇,蹭上床,挨在他身邊躺下,“下次不會了。”
“其實,無論什麼事你都可以直接來問我。”
“嗯。以後不會瞞你,也不會再試探你了。”
沈清趴在許傾玦的頸邊保證。
十分鍾後,她換了個姿勢,輕聲問:“睡著了麼?”
“沒。”
“你說有事都可以直接問你?”
“嗯。”
“任何事?”
“嗯。”
“而你都會回答?”
“嗯。”
“保證?”
“……保證。”
沈清枕在枕頭上一陣竊笑。
“怎麼了?”許傾玦轉頭,兩人麵對麵,“你想問什麼?”
“……那你愛我嗎?”
“……”
“愛不愛?”
“沈清……”低沉的聲音中帶著無奈。
“許傾玦,你不要食言。”
“你故意的。”許傾玦板起臉,十分肯定。
“哪有?每個女人都會問的問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