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1 / 3)

謝映廬:阿川哥哥不說點其他的嗎?(⊙o⊙)?

陳鬱川:想再長快一點,才能把你抱回家。▼ˇ▼

謝映廬:……o(*\/\/\/\/▽\/\/\/\/*)q

☆、第 33 章

正是小暑,夏日的炎熱才正準備蔓延開來,碧綠的琉璃瓦映著纏繞長廊的紫藤青葉,一片青蔥吹淡了本就不甚濃鬱的夏意,更是讓人瞧著便覺出了幾分清涼。

辰時的日頭還暖得可愛,仿佛給那簷下坐著的少年披了件淡金的薄衣,這少年端的是容貌昳麗,一身清爽的柳黃長衫襯得他身量修長,此刻他微微眯著一雙鳳眸,神情有些懶散,隻半倚半靠在朱紅漆柱上,一雙纖長白皙的手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安靜臥在他膝頭的一隻白貓。

院中有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一本正經地蹲著馬步,隻是在看著那打瞌睡的少年時,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我說謝家小九……你難道還沒睡醒嗎……”

“確實覺得很困啊……”謝映廬打了個哈欠,無辜地看著院中蹲著馬步的人。

——傅玄倒是很認真地要修習武藝,每日一個時辰的馬步至今已有十年,日日風雨無阻,他父親見他是真心想要修習,便又為他尋了好的師父,如今這少年功夫也是極好的了。

見傅玄翻了個白眼,一副“你真是沒用”的表情明晃晃地擺在臉上,謝映廬彎起嘴角一笑,模樣乖巧非常:“阿玄~我請你吃個杏兒吧。”

早在看見謝映廬露出笑容的時候傅玄就在心底暗叫不好,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挽回,就看謝映廬從身邊的水晶碗裏拿了個還沾著水滴的青杏,手腕一晃,那青杏便打在了傅玄神庭穴,傅玄伸手接住那顆青杏,哀號一聲:“陳鬱川那混蛋為什麼非要教你暗器手法?這手法是這麼用的嗎?”

謝映廬自己又撿了顆青杏在手中把玩,嘴角笑意不減:“我的力道已經減了七八分了啊,再說了,我把阿川哥哥教我的手法學得很好,你不是應該表揚一兩句麼?”

“還表揚?……你可真好意思啊……”

“表揚什麼?”

走廊盡頭又過來一個麵容俊朗的少年,挺拔如竹頗具風骨,一襲墨藍的夏袍將他略帶些冷冽的麵容襯得益發淩厲;他手中握著一個小巧的沉香木盒,那盒子許是有些年頭了,看起來顏色極為深沉,盒身上也有幾絲細微的裂縫,隻是同盒上雕著的水雲紋十分契合,倒也不算特別顯眼。

謝映廬甫一看見來人,唇邊笑意便更深了幾分,隨手指了指身邊水晶碗裏的青杏:“今日一早才摘的,阿川哥哥吃不吃?”

“小九兒摘的?”陳鬱川眉眼間也帶了幾分暖意,在他身旁坐下,又將手裏的沉香木盒放到布偶的頭頂,惹得白貓不自在地抖了抖耳朵,抬頭朝著他很是不滿地“喵”了。

“這一碗可都是我摘的。”謝映廬帶著些得意應了一句,伸手把那盒子握在手中把玩,瑩潤細白的手指緩緩勾勒著線條流暢的水雲紋,謝映廬很快就露出了驚喜的微笑:“這可是蓬萊香?!”

“正是。”陳鬱川兩口便吃掉了一顆青杏,又指了指那盒子道:“十三營中有人拿了這個東西來作比武的彩頭,我估摸著你喜歡,就去拿了回來。”

羽林十三營乃是天子近衛,陳鬱川十二歲便被父親丟了進去,從地位最低的執戟長上做起,不過四年,已是從六品的振威副尉了。一次秋狩時這少年勒馬侍於禦前,還被當今天子讚為“好風姿”,倒是引了好些世家小姐芳心暗動。

此刻謝映廬聽他這麼說,眼底含笑問道:“可如今這時辰也還早,阿川哥哥怎麼就偷跑了出來?當心我去告你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