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原因,她很小的時候就跟別人不一樣,每天總會有那麼些時段會變成狐狸的模樣,有時候是白天變,有時候是晚上變,反正獸化的時間點挺隨性的。
問母親和父親,他們也說不清楚原因,想過很多辦法,卻沒有一個人能解釋她的情況。
久而久之,她就淡定了,也習慣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變成狐狸也沒哪裏不好的。
把小腦袋擱在前肢上,她抖動著一雙尖尖耳朵,打了個哈欠。
哭那麼久,不累嗎?藍染叛變是釘在砧板上的事實,何必自欺欺人呢?
她在樹上,看著樹下的‘鬧劇’無聊地想著。
樹下的少女一直不斷地說著藍染有多麼多麼好,藍染有多麼多麼不會背叛,什麼他隻是受市丸銀的控製,什麼一切的主謀都是市丸銀……那不過是少女一廂情願、自欺欺人的看法。
算不上是這場戰爭的當事人的她比任何人都來得清楚,藍染是個多麼狡猾、多麼殘酷、多麼喜歡騙人的家夥。
他用自己的假象到底迷惑了多少人?撇去樹下的少女不說,虛圈大把破麵都盲目地尊敬他。
[藍染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
女破麵的話再一次在她的腦海中盤旋。
[我為他而生。]
女破麵給她的感覺跟雛森桃有些像。
一樣被藍染的表麵給欺騙了。
[小白,你是不是很在乎越前?]
話題一轉,突然就轉到她身上來了,豎起尖尖耳朵,她眯著眼睛,繼續光明正大的偷聽。
[恩。]
少年回答的很快,沒有一絲猶豫,這點讓她特別滿意。
[她很重要,是不是?]
[她跟你在我心裏一樣重要。雛森,記住了,你是我的家人,而她是我喜歡的人。]
少年揉著少女的頭,臉上帶著溫柔的表情。
一樣重要,意義卻不同麼?
呆子。
想到這裏,眼眶就有些熱熱的。
其實,每次腦海裏掠過這些畫麵,她都會很難受。
他們相處的時間不久,可經曆的事情,卻是別人一輩子都不一定會經曆的。
感情就像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最後變成一棵繁茂的大樹。
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她有點不記得了,時間真是過去太久了,這一次他們相遇的情況和時間點與上一世不一樣,初次見麵的記憶太模糊了,隻能想起一個大概。
好像是少年去現世辦事情,然後因為黑崎夏莉,她的小姐妹的關係,認識了。
再後來,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發展。
早知道,那個時候就該不認識的,她怎麼就神經兮兮地湊上去認識了呢?
不認識就不會痛了。
可就算心被撕開,她好像也沒辦法去後悔認識少年。
因為,這是她自己選擇的。
霍得睜開眼睛,黑漆漆的牢房裏什麼人都沒有,她平躺在一張幹淨的小床上,身上蓋著一條小小的隻能遮住半個身體的毯子。
抬手揉了揉眼睛,她發現自己變回了人的樣子。
長長的及腰黑發,大大的黑色眼睛,可愛的包子臉,現在這副模樣才是她——越前千葉真正的模樣。
爬起來,她仰頭看著上麵的柵欄窗戶。
透過縫隙,她發現窗外的天氣暗搓搓的,一點都不明亮,難道現在已經臨近傍晚了?剛想到這裏,她就聽到不遠處有什麼巨響在往這邊靠近,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巨響離這邊更近了,隻聽‘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