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嘛?”雲千許頭頂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謝晉北自然而然,“抱你啊。”
雲千許,“能不要嗎?”
謝晉北,“不行!
這麼近的距離不抱浪費了。
快睡吧,別說話。
你放心,我正人君子,絕對僅僅是抱著。”
又是這句話。
一句經常被謝晉北掛在嘴上的正人君子。
說著說著,謝晉北的手還穿過雲千許的脖頸下方。
這回,是整個人被他擁在懷中。
雲千許,“???”
“哎~”
不是心裏歎氣了,換成明麵的歎氣,“你磕著我了?
不舒服。”
謝晉北的鼻息噴灑著她的脖子,“哪兒磕著了?
上麵還是下麵?”
雲千許差一點咬牙切齒,“我數三聲,不好好睡就給我從床上離開。”
“哦。”謝晉北連忙將手縮了回來,端端正正地睡著。
總算。
兩個人,在今年京城第一場雪的冬夜一同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
外頭因為昨夜的那一場雪,起來的時候白茫茫的一片。
上官玉樹來給雲千許檢查身子的時候,透過門框上的玻璃窗見到裏邊抱著睡還沒起來的兩人,沒敢敲門而進。
就這麼在門口的牆角上等著。
不遠處,顧清佳拎著一大袋早餐過來。
看著精神頭不錯。
就是下雪天的,穿著超短裙、長筒靴。
大衣裏頭是低領的毛衣。
傲人的弧度這一路過來明明晃晃的,別提多明顯。
眼見著顧清佳就要一股腦子往病房裏邊衝,上官玉樹“咻”的一聲上前將她攔住。
“等等。”
顧清佳見狀,嚇得連連後退了幾步。
“幹嘛呢幹嘛呢??”
上官玉樹連連將人的嘴捂住,拽到角落。
顧清佳一邊瞪大眼睛一邊掙紮。
上官玉樹如同抱著一條泥鰍。
滑不拉幾的。
好不容易到角落,趁著手還捂著她的嘴巴,忙說,“別嚷嚷,裏邊還在睡呢。”
音落,見顧清佳一點即明,才將手鬆開。
顧清佳調整著呼吸,“艸,我閨蜜睡就睡,你對我動手動腳幹什麼?”
上官玉樹,“不止你閨蜜一個人,我兄弟也在裏邊睡。”
......
就這麼一下子,顧清佳的臉色可太精彩了。
先是震驚,緊接著是驚喜,而後是興奮,最後是八卦。
捂著激動的小嘴問,“你兄弟咋這麼迫不及待?
這合適嗎?
我閨蜜昨晚不才醒過來?
你作為醫生咋不勸勸。
還是說這事從你麼醫學角度來看是支持的?
那不得又累又刺激?”
上官玉樹的五官幾乎揪成一團。
他問,“就不能隻是簡單的休息?”
顧清佳,“屁啦!
你信這玩意兒能簡單?”
上官玉樹挑眉,“也是。”
想想這事也不無道理。
大冷天的,找個人互相取暖也是人之常情。
說完,上下打量了下顧清佳,“大寒天,你穿得會不會有點少了?”
顧清佳忽而在上官玉樹麵前轉起了圈圈,“好看吧?”
上官玉樹主打一個不掃興。
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處,“還行。
挺性感的。
就是你這兒,容易春光乍泄。”
顧清佳,“誰一天從早到晚的沒事盯著別人這裏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