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話,眼前的這場景,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大清還沒亡。
三妻四妾,爭奇鬥豔的。
在場的傭人不少,個個卻麵無表情,一眼就看出他們早已習慣。
也是,在泰城,誰人不知權家就是這樣的情況。
柳茵茵聽到季如夢的話,一聲冷哼,“哼,湖畔那位這麼多年見不得人,卻能分走君遠一半的心。
太太,你甘心嗎?
明明你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可你都瞧見什麼了?
這一年到頭的,先生那邊有點什麼好吃的好喝的貴重的,湖畔那位都是第一個分到。
而我們呢,說好聽點雨露均沾。
實際上就是跟在湖畔那位身後撿一撿她的邊角料。”
季夢如聞言,一笑,特別大氣道,“撿就撿唄,誰叫君遠喜歡。
你啊,就別計較那麼多了。
好好培養你那兩個兒子。
怎麼說我們這宅子裏頭啊就你爭氣,生了兩個兒子。
這以後偌大的家產不都是你那兩個兒子繼承的。”
柳茵茵聽到這臉色總算是好了些,嘴角隱隱作笑。
不過沒有表示得太過明顯,反而說,“說不定先生會推湖畔那位的女兒。
太太又不是沒瞧見先生對她那女兒簡直就是手心裏捧著,要天上的月亮都可以摘下來給她。”
“嗬~”季夢如忽而一聲冷笑,“茵茵啊,你對自己要有信心。
你別忘了,咱們上邊還有一位老爺子和一位老夫人。
君遠是個孝子,老夫人又是個傳統的女人,怎麼著都是希望男丁繼承家業。
放心吧,我呢,也是這個意思。”
這下,柳茵茵的嘴角可不是隱隱作笑那麼簡單了。
她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的肚子,給她生了兩個兒子。
別提多神氣。
湖畔那位見不得人的受寵又怎樣?
眼前這個女人是權家的女主人又怎樣?還不是沒她的肚子爭氣。
心滿意足之後,不樂意在這裏待著,起身就是離開。
這一走,季夢如的臉色當即冷了下來。
她身邊的助理過來,“太太,這個柳茵茵會不會太神氣了?
三天兩頭的往你這邊跑。
占著自己生出的兩個兒子,整天耀武揚威。
生兒子又怎樣,還不是沒名沒分。
這要是在古代啊,不過就是一個地位卑微的姨娘。
太太,你說我們要不要?”
助理的話說到這裏,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季夢如笑眼盈盈,妥妥的一副當家主母的模樣。
她朝著自己的助理擺擺手,“不需要。
這個大宅子這麼大,沒有柳茵茵可就不好玩了。”
助理,“那......”
季如夢喝了一口咖啡,“讓柳茵茵先去對付對付湖畔那位。”
這麼多年來,她季夢如一忍再忍。
沒想到權君遠看不到她的好,體諒不到她管理這個家的艱辛。
花了大量的人力財力去拍一條價值連城的旗袍。
隻為博得美人一笑。
嗬~
有病!
且病得不輕。
她倒是要看看,湖畔那位到底是什麼天人之姿,能讓權君遠將她關了整整十年。
嗬護著,藏著。
助理明白,立馬吩咐人去動手。
不久,權舒錦帶著權雅欣從京城回來。
權雅欣是季如夢的小女兒。
一回來,權雅欣就立馬來找她媽媽,將這些天在京城的所見所聞告知季夢如。
權舒錦則去找權家老夫人,將她身上的毒素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