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的權君遠根本就聽不進明沁的話,隻顧著自己的感受。
還說,“我們女兒都有了,為何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我?”
明沁不停掙紮,“你還好意思說。
女兒都失蹤了,你還有心情搞這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
還不快起開。”
權君遠力氣自然比明沁大,“剛才接到那綁匪的電話,對方壓根就沒有要放了天澤的意思。
萬一天澤被撕票了,沒了,我和你之間就沒了女兒。
我擔心你會傷心難過,所以必須得讓你再懷上一個,我們之間需要有孩子維係。”
“不!”
明沁開始緊張了起來。
慌亂之中,她的手一抬伸進枕頭裏邊。
再出來時,一把在黑暗中都能看出鋒芒的剪刀被她拿在手上。
隨之,用盡自己全身的所有力氣,隨便往權君遠身上一紮一拔,一道痛叫聲在她身上傳來。
緊接,就見權君遠連忙從她的身上離開, 精準無誤地將房間內的燈打開。
兩個人,四目相對。
一個手中拿著一把沾滿著血跡的剪刀。
一個額頭布滿汗水一手捂著自己正在流著血的屁股。
氣氛莫名地尷尬、凝重。
捂著屁股的權君遠看著明沁,“我有這麼難讓你接受?”
明沁心髒處起伏不定,身上的睡衣也淩亂不堪。
她拽了拽睡衣,沒有直麵權君遠的問題。
又狠狠地抬起手,將剪刀抵在自己的脖子大動脈處,“還有下一次,我死給你看。
別挑戰我的底線。”
她壓根就不知道權天澤是怎麼來的。
八年前自己迷迷糊糊睜開眼的那一刻,身邊就躺著一個哭唧唧隻有幾個月大的小女孩。
那個小女孩就是權天澤。
她一臉懵。
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覺得自己的頭腦一片空白。
那時權君遠出現,說自己產後大出血昏迷了幾個月,旁邊的權天澤是她的親生女兒。
她信了。
產後昏迷,那頭腦的一片空白就解釋得通。
從那以後,她的生活就圍繞著權天澤,還有每天出現在她麵前的權君遠。
但是,還是那句話,她對權天澤的感情很奇怪。
對權君遠就更不用說,每一次他的靠近,她都很想逃,甚至是密謀著好多好多個自己想要將他弄死的計謀。
隻不過他這個人有手段,有心計,對她的態度也不是特別強硬。
也就愣是拖到今天。
可就在剛剛,他用強的,那她就隻能強回去。
明沁拿著剪刀抵住自己脖頸的做法權君遠總算是怕了。
急忙道,“好,好,我走。
你別亂來。
我走,我馬上走。”
緩兵之計還是得使,這麼多年都等了,也不急於這一時。
轉身就是離開。
明沁態度強硬堅決,在門關上的那一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還好自己藏了一把剪刀在枕頭底下,要不然該怎麼辦?
權君遠一走出這個房間門,跨出院子,小秋又迎了上來。
見到權君遠捂著屁股的那一刻,就知道事情的不對勁,“家主。”
權君遠,“記住今晚的事,不能走漏一點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