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從你聯合你兒子將我爸爸逼向死亡算算這筆賬。
我爸爸命大,被京城雲家老爺子收留,你兒子知道之後再一次趕盡殺絕。
讓我爸爸死於空難,製造假象擄掠我媽媽囚禁於權家,還逼迫年幼的我差一點慘遭他人的殘害。
你就說,這些恩怨攤開之後,誰更應該死?
如果你覺得還不夠,我可以給你列多一張關於你兒子的滿滿當當罪證!”
雲千許所說的這些權老夫人基本都知道的。
向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獨獨對擄掠雲千許媽媽囚禁在權家這事,她不知情,也不相信。
不止她,後邊站著的季夢如和柳茵茵也不相信。
柳茵茵見權君遠死了,這會兒得牢牢抓住這位老夫人的心,便站在她的身邊怒問雲千許,“你媽媽?
雲小姐,你是不是臆想症上頭了?
我們權家哪有什麼囚禁你媽媽的地方?
我們在權家這麼多年怎麼不知道?”
季夢如的大女兒雖被雲千許打爆膝蓋,也不知怎麼的丟了即將上任的崗位,可她還是不敢說話。
她內心有個不太好的預感,目光又看向湖畔這間別墅裏頭。
下一秒,還真是。
她那不好的預感成真。
雲千許目光和她一樣看向湖畔的別墅裏頭,“明沁,就是我的親生母親蘇映月。”
轟!
隆!
驚愕了一大批人。
“怎麼可能?”柳茵茵喃喃道。
季夢如內心開始和柳茵茵一樣。
她們怎麼也沒有預料到自己在權家這麼多年,到頭來不如的那個人居然是人家的妻子。
季夢如這個家主夫人總算是不甘心了,“怎麼可能?
明沁怎麼可能是你的母親。”
雲千許看向她,“夫人大可以去查一下我和明沁的親子鑒定報告。
還有,權君遠本就是心理變態的人,怎麼沒有可能?
他嫉妒我父親有個貌美如花的好老婆,想要占領。
權天澤都是權君遠和其她女子生了之後強加在我母親身上的。
他,罪該萬死!”
最後一個字落下,許是權老夫人受不了雲千許這麼詆毀她的兒子,她忽而對著雲千許發出自己袖子中藏著的毒針。
一針出,直直往雲千許的方向而去。
八旬老太,怎麼能有雲千許的身手輕盈,一個側身,就見權老夫人往台階下方撲去。
現場響起尖叫聲。
雲千許沒有就這麼走人,而是從口袋裏頭拿出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子。
用最快的速度走到權老夫人跟前,蹲下,將瓶子中的液體灌進她的口中。
權老夫人身子骨這麼一摔本就不太利索。
對於身邊的事也沒那麼有警惕心。
可給她喂下的這液體,卻讓她猛地抬起頭直勾勾盯向雲千許。
她可太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
毒,劇毒!
以至於她忙不迭地問雲千許,“你給我喂了什麼?
是什麼毒?
給我解藥!”
雲千許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老夫人你不是也擅長下毒用毒嗎?
怎麼,猜測不出來?
那不好意思了,我也不知道。
我師父孟中跟我說這東西沒有解藥。
隻會日日夜夜痛苦呻吟。
你給我親奶奶下毒,又聯合你兒子對我父親對我一家人趕盡殺絕。
這毒藥我就好心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