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害怕的不行，使勁搖著腦袋，嚇地眼淚都流了出來，隨著裴問辰扣著的手使勁一按，少女當場老實下來。
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道：“接下來，我問問題，你點頭或者搖頭，聽懂了嗎？”
少女點點頭。
“你是這裏的花魁？”
少女點頭
“我剛剛說的對嗎？你還是純潔之身。”
點頭。
“你是被人撿回來的？”
點頭
“被這裏的老板？”
搖頭。
“老鴇？”
點頭。
一道全息顯示屏出現在少女的眼前，那裏麵赫然是醉心春的老鴇子，一名四十多歲還韻味猶存的女人。
“唔唔唔唔。”
“這位是嗎？”
點頭。
“現在我讓你說話，你要是大喊大叫的話……”語氣一轉，接著說道：“你可就完了。” 裴問辰在少女耳邊低語，並且敏銳地找到了少女的異樣。
弱點是耳朵啊……
關於如何用磁性好聽的聲音攻擊耳朵敏感的少女，裴問辰頗有心得。
但是現在不急。
裴問辰鬆開了捂住少女嘴巴的手，少女咬著唇，眼帶淚，臉色紅，一臉可憐。
“名字？”
“……瑞莉。”
“嗯，瑞莉，很好聽的名字。”
“你喜歡這個工作嗎？”
瑞莉一愣，聽不明白眼前的男人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但若隻考慮回答的話……
她不搖頭，不點頭，也不說話，有些糾結模樣。
裴問辰猜測其中應有隱情。
這不就有play可以玩了嘛！
他俯下身子，嘴巴貼著瑞莉的耳朵，廝磨道：“你很喜歡這樣？每天都要接待不同的男人，被其壓在身下？”
“我，我沒有！”即便耳朵瘙癢，半個身子都感到敏感，她還是努力反駁道。
“沒有？嗬嗬，你身為花魁，現在沒有，以後都會有的。”
“唔，不，不是的……韋拉阿姨，說我不會的……唔！”
“可你不每次都要接待那些客人嗎？”
“想想看，那群各色各樣的男人，他們的樣子。”
“同樣貪婪的眼神，同樣冒犯的神色，那種把你上上下下掃過，恨不得把你裏裏外外都侵犯一遍的樣子。”
“你很喜歡嗎？”
“唔……唔！……”
“你隻要作為花魁，總有一天，那群男人就會爬上你的床，鑽進你的被窩，然後你就會想折翼的鳥兒。”
“再也不能飛翔。”
裴問辰蠱惑著，在她的耳廓上直入內心，曖昧又深邃。
偏偏技法高超，弄得瑞莉又舒服，又難耐，那聲音富有魔力，宛若惡魔的低語。
“回答我，你喜歡這份工作嗎？”
……瑞莉腦中充斥著那群曾經接待過的男人的樣子，雖然最多隻有摸摸手的舉動，但依舊讓她覺得不適甚至惡心。
無法抗拒地，她輕微地搖了搖頭。
“那不如，跟我走吧。”
“？”瑞莉眼睛睜大，他剛剛說了什麼？
“現在，你有選擇和我一起離開這裏的機會，你要珍惜嗎？”
瑞莉神色糾結，但很快就搖著頭說道：“……不，不行。”
裴問辰眼皮一顫，問道：“哦？你的意思是你想變成我剛剛說的那樣？”
“不是的！我，我要報答韋拉阿姨……”
“報答？是她把你撿回來，然後把你養大的？”
瑞莉被壓在下麵，隻能老老實實地說出實情：“我小的時候在孤兒院長大，韋拉阿姨把我領了出去，從此我就在醉心春居住，阿姨給我吃的給我穿的，而我隻要好好學藝保養身體，是她讓我活到現在，我，我要報答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