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弩箭的威脅,紮那的部隊還是攻到了卡爾特城下。一部分卡西士兵已經搭起了雲梯,準備攻城。剛剛搭起的雲梯,很快就被城牆上的士兵給推dao了,可是城下的卡西士兵又重新繼續。從城牆上落下的滾木、石頭等一次次的砸到了卡西人的身上,讓攀爬的卡西士兵一次次的跌落下去。終於,卡西人的付出得到了回報,一部分的卡西人衝上了城牆。可衝上的卡西士兵還沒有弄清情況,就被旁邊的圖拓士兵給殺了下去。
麵對如此的情況,介於弩箭瞄準精度高,射擊強度好的特點,傅天藏果斷命令一部分弩箭手後退,幫助防禦衝上來的卡西士兵。
城外的戰爭打得如火如荼,城內的圖拓百姓也是積極主動,不斷的有百姓從城牆上抬下受傷的士兵送到‘臨時醫務所’。而年小的傅虎再次跟著自己的母親跑來跑去,為傷員送水送藥。雖然此時的他才剛剛滿六歲,可是懂事的他卻一點也不知道辛苦。終於,到太陽快落上的時候,從前麵傳來了消息,卡西人暫時退去了。‘臨時醫務所’裏響起了一片的歡呼聲,他們知道這樣卡爾特又有了一個晚上的休息時間。
與百姓的高興不同,溫紫枚的內心更加的擔憂了。雖然她聽說這次進攻自己的丈夫隻損失了不到一萬的人,而卡西人卻失去了兩萬人,但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在擁有了新武器的情況下還損失近萬人,那隻能說明敵我雙方的實力懸殊太大了。今天還好,敵人不清楚我方的情況,可是明天呢?守在卡爾特的守軍還有九萬餘人,加上老百姓,不是一個小數目。可是人越多,我們的糧食越不能支撐。現在我們的士兵每日支持兩頓,可是就算如此也堅持不了幾天了。
晚上溫紫枚一回到家中就把傅虎叫到了身邊。“小虎,母親讓你背的醫術你都背熟了嗎?”
傅虎躺在母親的懷裏,高興的擺了擺頭,道:“母親,小虎可聰明了,小虎都能倒背如流了。”。
溫紫枚摸了摸傅虎那還幼稚的臉龐,道:“那普爺爺的《啟》呢?”。
傅虎低下了頭,小聲說道:“普爺爺的,小虎有的還不能明白,可是小虎都背下來了。”。
溫紫枚用手扶起了傅虎的頭,望著他說道:“小虎,你現在還小,不理解其中的含義是正常的。不過,你要記住,母親和普爺爺交給你的東西,你一定要記在自己的心裏,不能寫出來。將來,這些對你都會有用的。”。
傅虎好奇的看著自己的母親,道:“小虎知道了。”。
聽完傅虎的話,溫紫枚一直盯著傅虎,好半晌才推開了傅虎,指著地上,道:“傅虎,跪下。”。
傅虎沒有明白為什麼母親突然要自己跪下,不過懂事的傅虎還是跪到了溫紫枚的麵前。
溫紫枚見傅虎已經跪了下去,又道:“傅虎,你記住今天晚上母親對你說的所有話,你都不能傳出去。母親要你發誓,若你違背了此言,你的母親遭天譴,就是死後也不得安生。”。
“母親。”傅虎糊塗了,他不知道母親為什麼要這麼說。
溫紫枚沒有理會傅虎奇怪的眼神,她用手用力的拍了拍旁邊的桌子,道:“快發誓。”
“我傅虎在此發誓,若將今日母親之言被我告訴他人,必萬雷所劈,不得好死。”傅虎始終不能用自己的母親發誓。
可溫紫枚卻沒有欣賞傅虎的孝心,她指著傅虎,喊道:“你記住,是你母親。重說。”。
“我,伏虎在此發誓,若今日母親之言被我告訴他人,那,那母親必遭天譴,死後不得安生。母親。”傅虎哭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母親非得逼自己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溫紫枚見傅虎終於發誓,也說出自己的計劃。那天以後,傅虎就再沒有出過自己的房間一步,直到西元三百三十七年十一月十八日的一場曆史性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