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德國柏林的商業街上,一輛正在高速行駛的黑色寶馬,利落的超過前麵一輛紅色奔馳,接著一個90度的急轉彎,硬生生將自己塞進路邊停放的兩輛車之間。
“呼!這個時間段,找個停車位可太難了。”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藍發青年走下來,得意洋洋衝著後麵的奔馳司機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轉過頭對著跟著自己下車的三個四、五歲左右的小豆丁說道:“等會進了超市要跟著我,不準到處亂跑,尤其是你……”藍色青年指著其中一隻黃發黃眼,擁有一條超有特色一字眉毛,叼著牙簽表情痞痞的小豆丁,“拉達曼迪斯,你給我老實點待著,絕對不準跑去捏餅幹、揉方便麵、掰火腿腸、鏟大米什麼什麼的知道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讓哥怎麼在道上混啊?”拉達曼迪斯甩了甩脖子上的圍巾,表情憤憤的說道:“要不……你放哥去紮杜蕾斯?”
“哥什麼哥?死小屁孩,你哥我都沒說話,你竟然敢跑到這裏來充哥?”藍發青年還沒說話,拉達曼迪斯小朋友身後傳來的粉嫩的嗬斥聲,就已經將他為人流醫院拉生意的想法鎮壓在萌芽之中,“我真不知道,像你這樣以混黑道為己任、以當上黑手黨老大為人生最大理想的家夥,怎麼會是一個英國人?不是說英國人都是紳士嗎?”
說話的小豆丁穿著一條粉紅色的小花裙子,及腰的銀色長發上綁著兩個粉紅色的蝴蝶結,粉粉的小嘴氣鼓鼓的噘著,漂亮而白嫩的臉龐因為憤怒而泛起淡淡的紅暈。
拉達曼迪斯轉過頭,歪著腦袋抿著小嘴,看著對麵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自己,活像個茶壺樣的小豆丁,用力的想了一會兒“媽媽臨走時交待的話”,才一臉淡定開口說道:“英國足球流氓發來賀電,感謝大家多年來的支持。”
“你……”銀發小豆丁漲紅著臉,看著得意洋洋外加死拉達曼迪斯不怕活小豆丁扒皮樣的拉達曼迪斯小朋友,胸口劇烈起伏著,明明已經快要氣死了,但偏偏又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宙斯大神在上,媽媽為什麼要給我生一個這麼讓人不省心的弟弟?計劃生育基本國策,隻生一個好你不知道嗎?
“好了好好,我說拉達曼迪斯,你啊,也就隻會在這裏用嘴逞能,家裏橫算什麼啊?”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藍發青年,伸出手指點著拉達曼迪斯的額頭,邊點邊說道:“你昨天晚上不是說要出去搶棒棒糖嗎?結果呢?搶到了嗎?嬰兒的棒棒糖你都搶不到,你還有臉混黑道?”
“喂!你!不準欺負我弟弟!”銀發小豆丁一個箭步衝上前,將拉達曼迪斯拉到自己背後,看著藍發青年瞪大眼睛,氣鼓鼓的說道。
“切!還挺團結的!”藍發青年一臉悻悻的收回手,衝著銀發小豆丁身後,一臉委屈的捂著額頭的拉達曼迪斯說道:“說說說說,你昨天晚上戰績怎麼樣?是不是連嬰兒都打不過,所以隻好灰溜溜的又回來了?”
“魂淡!我才沒有連嬰兒都打不過呢!”拉達曼迪斯看著藍發青年,抽了抽鼻子,噘著嘴滿臉不甘的說道:“我之所以沒得手,是因為最近有個叫剩域的犯罪組織,到處在外麵拐騙小朋友去做什麼‘剩鬥士’,但是他們不但行蹤飄忽不定,而且還個個身手矯健,尤其是其中一個戴蜥蜴帽子的怪老頭聽說還有異能,這麼厲害的販罪集團,隻靠普通警察根本抓不住,所以廣大人民群眾隻好自力更生艱苦奮鬥,自己保護自己的孩子免得像我一樣……”